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从那晚她说错话之后,接连两天基本上都在床上厮磨,完全忘了初衷是出来散心的,某人为了证明自己,不遗余力地折腾,她人都要散架了。
她眯着眼看了一眼透过窗帘缝隙射入的一缕阳光,又闭上眼把头埋入枕头间,气闷地捶了捶床。
一旁敛足的人看着她气恼的模样,带着笑意看着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她装死。
她气恼的不止是这人毫无节制,也气恼自己,跟着学坏了,回应的越来越热情。
见她不说话,他开始动手帮她按摩,骨节分明的打手不轻不重按在她酸疼的身体上,缓解着不适,他还可惜地叹道:“这小身板太脆弱了,不然……”
“你滚!”她声音沙哑,翻了个白眼给他,原本老老实实按摩的手在被她骂了以后,挪到了别处,再次换来她的骂声,“真不要脸!”
江渊哼笑一声,又规规矩矩起来,“舍得理我了?”
“王八蛋。”
“骂的真好听,继续。”
“你……”这人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江渊收回手,再按下去,今天恐怕又出不了门。
他起身去穿了件白色T恤,黑色的休闲长裤。
孟小言极少见他这么简约的打扮,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