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轻松愉快。

窗外，黄浦江波光粼粼，陆家嘴的灯火辉煌。

白无言时不时抬头看向叶澜，眼中满是柔和。

叶澜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白无言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特别好看。”

叶澜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白无言耸耸肩。

“可能是因为突然变得超级有钱，有点飘。”

叶澜哈哈大笑。

“行啊，那你请客。”

白无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荣幸之至。”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享用美食。

饭后，服务员送上了甜点和茶水。

白无言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叶澜，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叶澜放下手中的甜点，认真地看着他。

“什么事?”

白无言放下茶杯，语气轻松。

“我喜欢你。”

叶澜愣住了，手中的勺子“叮”的一声掉在盘子里。

“你…你说什么?”

白无言直视着叶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

“我说，我喜欢你。”

叶澜的脸瞬间红了。

“你…你别开玩笑。”

白无言摇摇头。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叶澜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白无言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也不算突然。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口。”

叶澜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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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现在说?”

白无言微笑着说:“因为我突然意识到，生命短暂，应该珍惜每一个表达爱的机会。”

叶澜沉默了片刻。

“你…你是认真的吗?”

白无言点点头。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叶澜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白无言温柔地笑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

“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叶澜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谢谢你的理解。”

白无言摆摆手。

“不用谢。来，尝尝这个甜点，很好吃。”

两人继续享用甜点，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但并不令人不适。

用餐结束后，白无言结了账。

两人并肩走出明月阁。

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稀少。

“我们一起回去吧。”白无言说。

叶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