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利尔斯曾经也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只是那一觉睡了三天三夜,然后他身上的伤就全都好了,这似乎就是吸血鬼的疗伤方式。
“嗯,这段时间你待在古堡里不要乱跑,等我醒来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包括斐利尔斯的死因,我也会一并调查清楚。”
“好。”
“你现在要过去吗?我记得路。”
安德厄似乎有些惊讶“斐利尔斯连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了。”
郁湫瞥了他一眼,安德厄似乎总把斐利尔斯想的很坏,这人每句话都在挑拨他和他丈夫的关系,虽然已经是亡夫了。
但是斐利尔斯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郁湫心里的天平还是不自觉的向着那个人倾斜。
费力的将人扶起来,走到底下室的时候,郁湫明显被这里过低的温度冷的轻颤起来,安德厄似乎也察觉到了,将搭在郁湫胳膊上的手拿下来。
“我自己能走,你回去吧。”
郁湫倒是也不和他客气,说走就走了,安德厄有些无奈的看着郁湫的背影。
说起斐利尔斯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一到他这里,一点福利都没有了,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心疼他。
等他醒来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才行。
地下室总共有两个大房间,斐利尔斯的冰棺在右边的房间,而准备沉睡的安德厄进入了左边的那个。
他似乎真的很讨厌他哥哥,连和对方待在同一个房间都不肯。
郁湫将沙发上用来治疗伤口的东西收拾好,进厨房给自己煮了牛奶粥,拿到二楼卧室,窝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喝的时候,才看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雨天,许多声音都会被掩盖住,雨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细听也会让人不寒而栗。
以前下雨天的时候,他也会很害怕,斐利尔斯会陪着他,他们在床上厮混,基本上结束了雨就会停。
斐利尔斯有的时候会故意捉弄他,将他抵在窗户边上,他不喜欢这样可是斐利尔斯说每次他害怕的时候会变得很热,很......
郁湫有些无措的抿了抿唇,明明不是他经历过的事情,为什么就好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简直太令人羞耻了。
那些亲密的事情,要和爱的人才可以一起做。
郁湫渐渐得明白了,以前有人故意骗他。
陆斯淮......裴烆,还有......
但是跟记忆里的这些比起来,那些人和他做的也并不亲密,摸摸腰,亲吻,似乎也不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