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昏睡了几天而已,郁湫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身上透着的气势和原来又有些不尽相同了,就好像在自己面前那一层用来保护自己的伪装。
现在因为丈夫苏醒了,郁湫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那副在丈夫的保护之下,可以肆意张扬的模样,比起先前,面对他时的胆怯,这样的郁湫好像更加吸引他了。
黑眸陡然翻涌起滔天暗浪,安德厄充满觊觎的侵占目光还未在郁湫身上停留几秒,就被斐利尔斯再次扼住了脖颈。
“看够了吗?再不滚出去,我真的会杀了你。”
垂落在腿侧的手,五指压抑的紧紧攥成拳,安德厄没来由的笑起来,那张没有半分血色的脸看着十足的骇人。
“你要在小嫂嫂面前,杀了我吗?他会害怕的吧。”
斐利尔斯听到这句话,手上的力道松开了一些,他转身看到窝在沙发上的小人,眸子里果真有几分惧怕的神情。
是啊,他不该在郁湫面前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有点僵。
人类刻在骨子里的手足之情,对于郁湫来说也是同等的重要,他不能在他面前,杀了自己的兄弟。
斐利尔斯松开手,大步走到沙发旁,当着安德厄的面将郁湫抱起来,他单手就将娇气的小人完全困在自己怀里。
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触感,斐利尔斯暴虐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大步走进卧室后,他坐在床上让郁湫跨坐在他腿上。
斐利尔斯紧紧搂着郁湫的腰,疲惫的将脑袋靠在郁湫颈侧,贪婪的嗅闻着郁湫身上那股令他安心的香气。
像是糜烂的郁金香园,花枝凋零腐败,可是有些花瓣依旧香的甜腻,甜的腻人。
勾引着他骨子里的恶欲。
被他搂着的人身体软的不像话,察觉到他身体里的躁动之后,竟是容忍着他就这样一直抱着。
郁湫伸手摸了摸斐利尔斯垂落在身后的肩膀,轻声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劝慰道。
“斐利尔斯......他是你弟弟,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一家人。”
被郁湫摸着的翅膀,羽毛陡然竖起,他怯怯的收回手,不知道自己触碰了什么不该碰得机关,才会让对方陡然竖起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