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珦听着伯阳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他强忍着悲痛,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伯阳父说道:“伯阳父大人,您的恩情谊我褒珦铭记在心。请您务必帮我转告他们,我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西周。只是可惜太史如此能人,周却不能重用大人,这江山社稷到头了!。”
伯阳父看着褒珦那坚毅而悲痛的神情,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深知褒珦的忠诚,但西周江山的危机已无法挽回。他只能选择默默地转身离去。
太史伯阳父回到住处,心情沉重。他走到书桌前,铺开纸张,拿起笔来,开始书写一封书信。他的笔触有力,字里行间透露出深深的关切与忧虑。写完后,他小心地将书信封好,然后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侍从闻声走进书房,躬身行礼道:“太史大人,有何吩咐?”
伯阳父将封好的书信递给侍从,神色严肃地说道:“你找个腿程好的人,把这封信送到褒国国君府去!务必小心,不可走露风声!”
伯阳父看着侍从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么!
在褒君府那宽敞而精致的花园里,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有些泛黄的草地上,花圃处秋菊正开的艳丽。为这秋景增添了一份生机!花园的一角褒姒身穿一袭轻盈的绿色纱裙,坐在秋千上,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甜美而纯净。她的长发随风轻轻飘扬,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图墨站在她的身后,双手轻轻地握住秋千的绳索,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她,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他的眼神始终落在褒姒的身上,眼里尽是温柔与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笑容而变得美好。
褒姒在空中荡漾着,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在花园里回荡。她时而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时而睁开眼睛,看着远处的风景,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在距离秋千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褒弘德静静地坐着,他手里拿着一本书,神情专注而认真。他的眼神时而落在书页上,时而抬头看向褒姒和图墨,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花园里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他们伴奏。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金黄的光斑,就在这时,一个身穿一身劲装,显得英姿飒爽的少女走进了花园。她看上去大约十四五岁,身材匀称,步伐矫健,透露出一种不同于寻常少女的干练与利落。
她的头发被紧紧地束在脑后,用一根简单的发带系着,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显得格外清爽。她的脸庞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与図墨有着几分的相似。
她的腰间配着一把短刀,刀鞘简洁而实用,没有华丽的装饰,却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锋芒。她走路时,短刀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她走进花园,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石头边认真看书的褒弘德。她立马跑到石头下,抬头笑着喊道:“弘德哥哥。”
褒弘德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去,有些意外地说道:“禾雅?你怎么来了!”
禾雅笑着回答道:“我来找哥哥呀!族中长老叫他回去一趟呢。”
図墨听到禾雅的话,也走了过来,问道:“可有说,找我什么事?”
禾雅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总不回家!家中父亲自是挂念你!”
图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褒弘德说道:“公子,那我回去一趟。”
褒弘德点了点头,说道:“行,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情,你回家陪陪家人也好。”
图墨看了看正在秋千上的褒姒,然后转身拉着禾雅就走。禾雅本来还想着玩一会儿,却被図墨拉着走,急忙喊道:“姒儿姐姐,哎呀!…哥我还要和姒儿姐姐玩呢?你干什么?放开我。”
图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太闹腾了!怕你又给我惹麻烦,还是和我一起回家吧!”
说着,他不顾禾雅的抗议,拉着她径直走出了花园。禾雅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向褒弘德,眼中满是不舍……
褒姒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看着禾雅被图墨拉走时那复杂多变的表情,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悦耳,她转向褒弘德,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弧度,说道:“这禾雅哪里是想和我玩,明明就是想和哥哥玩呢!你看她那眼神。”
褒弘德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仿佛被褒姒的话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他缓缓走向褒姒,步伐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站在褒姒面前,眼神深邃地凝视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难道姒儿就不吃味吗?”褒弘德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褒姒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她顿了顿,然后笑道:“哥哥又不
褒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之色。他叹息道:“伯阳父大人,您已尽忠竭力。只是周王偏执冷漠,不听忠言,才导致今日之祸。您无需再为我担忧,望你能帮我与我家妻儿报信一封。我自认命数已尽,只盼妻儿平安!。”太史伯阳父看着身陷囹圄的褒珦,心中满是痛惜与无奈。他紧握双手,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褒大夫,您放心,待我回去后,定会立即给您的妻儿书信一封,告知他们您的遭遇。同时,您一定要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