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廉背对着所有人,阴沉的背影落坐在冷灰色的轮椅上,视线朝向那片落地窗外。
夜风压弯了那片黑压压的树林,莫名地让他觉得解气。
“阿廉,明天的订婚仪式取消,至于邹家那边,我会找个机会登门过去拜访下。”席父坐在那张褐色真皮沙发上,暗着脸色决定道。
今天的事,真的让席父从头到尾的眉骨压重。
而在听到席父要上邹家登门拜访时,席老太声色立刻不悦,“你堂堂的席氏董事长,直降身份去邹家,我不同意。”
“妈,这件事,我们也有过错。”席父压着声线说。
席老太眼神寒气十足,捏住卡在指尖的佛珠,“是那野种的过错,不是席家的。”
自席老爷去世后,席老太恨不得将他连根拔除地扫地出门。
若不是因为席铮还有用处,能为席氏带来利益,才会依了席父把席氏暂且转给他接手。
席老太冷嗤着,席父不想再当着孩子的面同她去辩解以前的过错,选择沉默面对。
就在身后两人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席廉幽幽开口,“我同邹晴的订婚只推迟,不取消。”
他的话语里藏着无人知晓的危险,但传入席老太耳内却是大为震惊。
“廉儿,那邹家丫头已经不干净了,你不能委屈了自己。”她顿了顿,继续沉声冷拒,“即便她是被强迫的,我也不同意。”
“奶奶,你想看我
另一边,席老太捻着佛珠,同席父在席廉的房间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