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挺着腰板回怼过去,“你拿着救治我妈妈的谎言捆绑了我这么久,你还有脸来医院指责我?”
被一语道破的邹传雄赫然哑声。
林惠见状,阴沉下眸色随即接话,“你这小贱人,还有敢理直气壮地同你大伯这样说话,要不你害了我的宝贝冰儿,邹家会被你骑到头上?
不过我告诉你,你别高兴得太早,以为你爬了床你堂姐夫就会娶你?”
哈哈哈——
林惠阴狠地笑了笑,“天真,那是你堂姐还没出手。”
“阿惠,你在说什么?”
张梅被外面杂乱的声音吸引了过来,扶在门沿边上的手,在闻见林惠最后一句肆无忌惮的话后,猛然收紧。
张梅颤着声线说:“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梅满眼的不可置信,她在极力克制住自己疯狂加速的心跳。
“妈,你怎么出来了?”
邹晴顾不上林惠的话,快步上去,扶住张梅摇晃的身体。
林惠瞧见是张梅,她趾高气昂地扬起下巴哼笑。
目光鄙夷地扫过她那一身病服下,不能经风雨的软骨头,嘴边阴晦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阿梅,我女儿好好的,到现在,都是好好的。”
好好的,到现在都是好好的?
林惠的话音似通了电的电钻,嗡嗡的,直接钻破那一层层的谎言,直达邹晴的耳膜里,嗡嗡嗡地鸣叫。
那一刻,邹晴如失聪般听不见任何声音。
所有的眼神聚焦点,全在林惠张开闭合的嘴唇上,心里重复的,全是那句:好好的,到现在都是好好的。
面对真相被直击捅破那刻,两母女的心,都像被注入铅水那般,沉了又沉。
她背负了两年的指责与罪恶,竟在林惠一语间,成了个笑话。
邹晴:“你说,堂姐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