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席廉猝然一声痛苦的叫声,惊住女孩恐惧中的哭泣。
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影,被人用力往外拽出。
她惊慌起身,紧紧抱住自己小腹里的宝宝,从另一侧车门逃出。
“你敢碰她..”
压制在席廉身上那一个个蓄满怒意的脚印,重重的狂砸到他的四肢。
席铮攥紧拳头的指骨咯咯响,每一下都跳在女孩的胸腔间。
“你个野种,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席廉被踹得狼狈,身子不断地往后挪动,口无遮拦地叫嚣,“我告诉你,我碰她也是应该的,她早晚都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我不是....”
女孩回想方才席廉凑过来想要吻她,身子覆盖在她上方的样子,她极为崩溃地咬着手指哭泣。
望见她难受痛苦的样子,席铮瞳色冷酷得令人发怵。
他一寸寸刮在席廉那卑劣的脸上,倏地整个人单跪下地,拳头见肉地又一次落下,“我现在就教训你,作为懦夫的代价。”
砰砰砰
席廉原本缝针的唇角,再次被席铮的狠拳打到裂开。
浓重的铁锈味漫入他的口腔,染红的牙齿冷笑,“我不是懦夫,是你生来就低我一等,抛开席家,你连丧家犬都不如。”
“不知死活的奶宝男。”席铮切齿道。
“你说什么?”
席廉猩红着眼,“席铮你这是个野种,便宜货,要不是你的血和我匹配...”
“你们两兄弟在干嘛?”
蒋怀柔同佣人司机来取车。
望见这一幕,整个人呆愣住了一秒,惊呼出声。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竟如此拳脚相对,“廉儿...阿铮你快从你哥哥身上起来。”
走近,席廉满脸的血迹,吓得蒋怀柔脚跟子骤然泛软,被身边的佣人扶住。
她又将视线移动到躲在劳斯莱斯旁哭泣的邹晴,不解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铮,你不能因为一个邹冰就对你哥哥这样不敬。”
到现在,蒋怀柔还误以为是刚才在病房内,席廉教训了邹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