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晴水眸怔了怔,怯怯说:“哥哥你这两天,一直把爱我挂嘴边,是不是...”
“是我以前对你的爱意表达太少了,整整浪费了十年,所以,现在要把之前没出口的爱说个明白。”
说这句话时,席铮的神情格外的认真,乌眸格外的忧伤...
邹晴晃了下眼,仰起头凑近,补偿性地吻住方才他被她咬红的位置,“阿铮哥哥,小艾会一直一直爱着你!”
席铮听着她这话,先是沉住眸底的情绪后,才慢慢笑开,“爱我,就让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刚才哥哥尽兴过头了,床单得换了。”
邹晴羞红了脸,不再闹地主动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
拿回手机,隔天邹晴就给张梅打去了电话。
连续两通,张梅一个都没接,窝在客厅沙发上的邹晴担心地蹙起眉头。
席铮刚好从衣帽间出来,他笔挺的身影立在客厅入口,“怎么了?”
“妈妈电话一直没接。”
她恹恹说话,晨光虽打在她漂亮白皙的小脸上,却丝毫不遮掩地曝光出她眸底的担忧。
席铮单手系着袖口走近,“张志昨天就抵达惠县了,你舅舅...”
“舅舅怎么了?”
邹晴水眸微仰,端坐好腰身。
席铮坐到她身旁,一只手自然揽过她的腰肢,一只手抚在她的小腹上,眸色幽幽,“你舅舅因为被席廉收回那家糖厂,发泄之下,把你妈软禁到隔壁屠宰场的后巷里。”
那个地方?
邹晴听言,整颗心就被提到了嗓子眼口。
她抓住席铮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那我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里?”
屠宰场的方位邹晴知道,小时候她常到那里玩,妈妈都不让靠近后面的小巷。
说那里脏,经常有流浪汉在那里睡觉,很危险。
她一下就哭了,她万万没想席廉竟给了舅舅一个梦寐以求的糖厂,现在破灭了,他拿妈妈发泄,那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她抠在席铮手背上的手指在紧绷,发抖,席铮立即回握住她,“没事的,张志去了,阿姨被锁在一间废屋子里,三餐正常。
只是张志抵达时告诉了她一些情况后,出现了无可避免的应激反应,现在住院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