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哲的心脏仿佛被万蚁噬咬,条件反射地想把手抽回来。
谁知,骆卿州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近到自己面前。
两人离得极近,骆卿州身上的酒气更加的熏人。
麦哲的心脏微颤,撇开了脸,不悦道∶“不准亲我。”
骆卿州的身子顿了顿,嗓音低沉沙哑,“对不起,求哥哥收留我一晚,天亮我就走。”
他又说要走,麦哲的心情有些微妙,他没有说话。
原本两人有些日子没见,麦哲也有些想他,所以把他叫了过来,没想到阴差阳错发生了如此不愉快。
麦哲在情感上,没办法不怨骆卿州。
他慢慢把手抽了回来,淡道:“我饿了。”
骆卿州点头,“那你吃饭,我去洗个澡。”
他发烧了,浑身难受,头痛得要裂开了,许是在寒风中吹太久了。
骆卿州起身往浴室走去。
麦哲的手缓缓握成拳,上面还残留着属于骆卿州发烧后滚烫的体温。
他现在如此容易就对骆卿州心软,都有些不像自己了。
骆卿州拿着浴袍进了浴室,看到坏掉的镜子,那肯定是麦哲盛怒之下砸烂的,否则他的手不会被割伤。
他收回目光,这件事两个人都有错,他错在情难自控。
面对深爱的男人,骆卿州自认自己没那么强大的自控力。
为了不伤害麦哲,也为了不破他的底线,骆卿州已经忍耐了太长时间,信息素和易感期也多次在他面前失控。
昨晚那种情形,骆卿州如何还忍耐得住?
骆卿州对自己的所为并不后悔,他只是为自己始终不能被麦哲接纳感到伤心和失落。
他从意识到自己
麦哲的心脏仿佛被万蚁噬咬,条件反射地想把手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