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样过了几天,麦哲的状态越发的不好。
骆卿州当晚走得急,没带手机,麦哲根本联系不上他。
骆卿州也没给麦哲打过电话,两人彻底失去了联系。
不知为何,麦哲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他每天都很焦虑,时常出神。
这天,是麦哲在临京市的最后一场演唱会,也是年底的最后一场。
他本该自律地做好演唱会前的所有工作,尤其是保养好自己的嗓子。
麦哲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骆卿州的气息,可又不见他的踪影。
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把先前收起来的骆卿州的生活用品又重新摆了回来。
骆卿州这么长时间杳无音讯,麦哲对他的思念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麦哲从自己的酒柜里拿出珍藏的名酒,自顾自地借酒消愁。
谁知,把自己灌得半醉之后,思念之情更是难以消解。
他又拿出烟来抽,浑然忘了自己的嗓子有多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