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说话,他只能偶尔偷偷瞟几眼,发现陆枭根本没往他这边看,只是自己默默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但不知道是他的力气大还是故意发泄,手里的刀叉被他使得跟菜刀都快没什么区别了,仿佛他不是在切牛排,而是在砍牛排。
宁子期看了几眼就默默收回了视线,看多了之后总觉得盘子里的牛排就是他自己。
好在王淇很快就回来了,恭恭敬敬地把牛排双手给他奉上,并且揭开了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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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他所料,今天的牛排是没有帮他切好的。
其实今天他的手伤的更加严重,因为他被拖拽的距离几乎是整个莲塘那么远。
如果说厕所那次还只是淤青的勒痕,那这一次,他的手腕和脚腕几乎都是严重的擦伤。
完好无损的牛排就连王淇看到的时候都愣了一下,但他反应很快,立马就拿起宁子期的刀叉,笑着说道:“今天就由我来为您服务吧,大师!”
宁子期把刀叉从他手里拿了回来,拒绝了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可是你的手……”
衬衫的袖子因为他抬手而缓缓滑落,露出了他略显狰狞的伤口。
王淇的眼神突然就黯淡了下来。
“对不起,都是我爸的错。”
宁子期:“你也说了是你爸的错,又不是你的错,你没做错什么,别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王淇可能是像妈妈比较多,心思也比较细腻,重感情。
这样的人一旦发现自己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所产生的执念是非常强大的,也难怪他们两次都被对方耍弄。
要不是有陆枭在的话,估计他早已经被对方给玩死了。
看来如果想要破解这个局,还是得先解开她的心结。
“好吧。”王淇听话地坐了回去。
宁子期切牛排的手刚一用力,手腕处的伤便开始痛起来了。
与此同时,他手里的刀叉也被陆枭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