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要带于莉同志去学习!一会就能回来!”
于莉也知道,这是李帆之前做的安排。她也开口解释道:
“婆婆,我跟着去看看呢,一会就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
于莉与几名大妈一起回到四合院,带头是妇联办公室的吕主任,她开口说道:
“闫埠贵,二大妈,你们准备下户口本,于莉同志今天就要和闫解成离婚!”
二大妈还未说话。
"正在床上养病的闫埠贵掀开被子,就冲了出来。
“咳咳!你们说什么?于莉要和我儿子离婚?凭什么!”
闫埠贵边说着,边怒视于莉。吕主任将于莉护在身后,怒道:
“怎么不能离婚!你家儿子闫解成就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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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跟他结婚的时候,闫解成就已经有犯罪事实了!如果那个时候闫解成就抓起来!于莉同志根本不会嫁到你们家!现在事发了!闫解成被抓起来了!让于莉同志怎么办?我可是专门查了!闫解成前段时间还在厕所里打架斗殴,被人把下面都砍下
来,成太监了!你们还困着于莉干什么!
“再说了,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们商量!而是通知你们!于莉是能顶起半边天的妇女同志!她还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绝对不能窝在
你们这群罪犯当中!闫埠贵!记住我的话,今天我是来通知你!明天我就会请执法部门过来强制执
行!
“到时候,于莉同志不仅仅要离婚!还要分你们的家产!作为你们骗婚对于莉同
志的赔偿!"
说完,吕主任拉着于莉转身离开。
正如她所说的一样,今天过来,真的只是通知,明天就要来强制执行了!
闫埠贵气的捶胸顿足,在吕主任离开院子的瞬间,闫埠贵倒在了地上。"
二大妈慌忙扶着闫埠贵,回到房间里躺下。
闫解旷坐在门口,瑟瑟发抖,他现在少了一个肾,跟废人差不多!
“哎呦哎呦…这可怎么办啊…”闫埠贵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瞳孔几乎涣散,根
本没有聚焦点。"
二大妈坐在床头,痛哭流涕。
她懂的更少,此刻只是抱着闫埠贵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