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秦郎早有情义,这一点毋庸置疑!先进门者理应是我才对!”柳如月不甘示弱道。
回想起当初得知赐婚圣旨无法违抗时,柳如月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深知无力改变命运的安排。于是乎,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想方设法先一步接近秦寿。
经过多番谋划和努力,柳如月终于成功地与秦寿建立起联系,并逐渐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最终,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两人情不自禁地行下了夫妻之礼。自那时起,他们的关系愈发亲密无间。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过去一月之久。如今想来,或许此时柳如月腹中已然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秦寿的嫡长子。想到这里,柳如月不禁轻抚自己的腹部,脸上洋溢出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
柳如烟察觉到柳如月小腹上的手,瞳孔微缩,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眼看着两人僵持不下,周围的宾客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家都好奇这场争夺究竟会如何收场……
秦寿第一次觉得娥皇女英并不是什么美事,匆匆下马安抚,最终柳如月以腹中那不知有没有的孩子为由,第一个进了门。
柳如烟气的搅碎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暗道:她一定要弄死这个该死的柳如月。
当晚的洞房花烛夜,柳如烟以为柳如月有了身孕,那么秦寿怎么都会来自己房中,事实也是如此,秦寿应酬完宾客,摇摇晃晃的进了柳如烟的房中。
柳如烟坐在床边,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一般,她紧张地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男子缓缓挑起自己头上那鲜艳的红盖头。随着红盖头被轻轻掀起,柳如月娇羞地抬起眼眸,与秦寿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有无数道电流在空气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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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们共饮了象征着百年好合、恩恩爱爱的交杯酒。此时,屋内的气氛越发暧昧起来,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得若隐若现。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和美好。
“求秦将军去看看我们大夫人吧!大夫人突然腹痛不止,府医来了都没能缓解啊……”原来是柳如月身边的丫鬟彩雀在窗外急切地呼喊着。听到这个消息,秦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对于秦家这样一脉单传的家族来说,孩子的事情至关重要。
于是,秦寿毫不犹豫地迅速穿上衣服,急匆匆地走出了柳如烟的屋子。一边走,一边对跟上来的彩雀问道:“路上说,大夫人到底怎么了?情况严不严重?”彩雀紧紧跟随在秦寿身旁,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回将军,大夫人从傍晚开始就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但起初并未在意。可后来疼痛越来越剧烈,到现在已经疼得在床上打滚了。府医给开了药,也施过针,却都不见好转……”
只听得秦寿那充满关切之意的话语传来,心中被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所充斥。只见柳如烟端坐在那张精心布置的喜床上,娇美的容颜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起来。
她紧咬银牙,一双美眸之中闪烁着熊熊燃烧的怒焰,仿佛要将眼前这一切都焚烧殆尽。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内心愤恨的她,猛地抬起玉手,狠狠地朝着身下的床榻砸去。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喜床上原本摆放整齐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顿时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开来。这些象征着吉祥如意的干果,此刻却像是被遗弃的残兵败将一样,狼狈不堪地滚落满地。
新婚当夜,姐妹之争已经打响,不对,应该说从重生那一刻开始已经打响,只不过祁怨兄弟二人把三人凑到了一起,省的牵连无辜的人。
柳如月的胎养到了八月,还有一个多月即将临盆时,发生意外,胎儿在母体内时间太长,出来时浑身青紫已然没了气息,柳如月也因此落下了病根,常年见红,再也无法与秦寿同房。
柳如烟也没落得好,被柳如月一碗红花汤灌下,绝了生育的可能。
秦寿眼看着姐妹想斗,实在是不愿给两人断官司,便在外面养了外室。
柳家姐妹对自己狠,当然对别人更狠,于是一个喂了秦寿绝嗣药,一个喂了慢性毒药。
两年间,秦家没有子嗣诞生,秦寿的外室们也没有喜讯传来,秦寿自觉自己年纪尚轻倒是不急,一次在青楼和幕僚谈事时,倒在了妓子的怀中,醒来后已经是口不能言,手不能抬的废人。
柳如烟和柳如月又开始了新的争斗,她们恨秦寿,于是开始比谁更能让秦寿痛不欲生。
秦家和柳家早就成了京城人口中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谁让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金公公曾说过,柳家和秦家惹了祁王不开心。
祁王那是谁?那可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就看皇上对祁王的信任,想要继续在仕途上混下去,就不能离这两家太近了,偶尔看看热闹倒也还行。
祁怨趁机收拢了兵权,一时玩嗨了还跑出去开疆扩土,可把祁愿忙得够呛,加急诏书一封接一封的送往边关,全被祁怨丢在了营帐内。
“再打下去,你当皇帝!”
“地太大了,管不了!”
“求你,别打了!”
……
诏书散落一地,明显是看过的,但祁怨上头才不管这些,好不容易能报复,他才不会让祁愿闲下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