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怨嗑着瓜子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咔)原味儿的(嚼嚼嚼,咔)没有(嚼嚼嚼,咔)甜的好吃,(嚼嚼嚼,咔)也不知道(嚼嚼嚼,咔)那俩孩子会不会(嚼嚼嚼,咔)弄。”
孙爱国正往牛棚走呢,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周立业,生怕这个老伙计真就这么一命呜呼了。诶,找不到药,只能硬挺,出也出不去,也不知道老伙计能不能熬过这一关。
正想着呢,祁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一个小药盒掉在了地上,祁怨毫无察觉径直往前走。
“诶,后生,你掉东西了!”孙爱国忙往前跑了两步,捡起地上的阿司匹林又喊了几句,可祁怨就跟听不见似的,继续往前走,瓜子皮落了一地。
“这孩子,怎么耳朵还不好使呢?”
“老孙,你说什么呢?”周立业听到孙爱国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披着衣服出来,正好听到孙爱国最后一句话。
“那孩子刚才就在咱们门口走,边走边嗑瓜子,没注意,这药?”孙爱国愣住,药?谁会没事带药?而且这么一小盒,掉了会察觉不到?还有,村里人没事根本不会路过牛棚,难不成?
孙爱国看了看烧的脸通红的周立业,拉着人往牛棚走。
“诶?话说一半怎么不说了?什么药?是不是谁丢了什么东西?你快给送回去啊。”周立业都烧迷糊了,还记得要路不拾遗呢。
“啊,行行行,我先送你回屋。”
“不用送,我自己能走……”周立业甩开孙爱国的手就要往前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孙爱国反应快。
回了屋,周立业躺在床上,只觉得嘴里一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了这一板药,想来应该能熬过去了吧?
优哉游哉的回了家,当晚柳如烟再说是孙爱国他们逼着她弄药时,孙爱国掏出了那板阿司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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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日期新鲜的阿司匹林,谁还会相信柳如烟的话?
孙爱国再次庆幸祁怨送来了药,不然柳如烟这么一闹,他们是彻底不能再村里待下去了。
感激不用说,日后自有回报时。
祁盼和祁望每天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祁怨也就全当看不到,该下地的时候下地,不下地的时候就去打打猎。
懒汉祁怨自然不会真的爬个山去打猎,一般都是找个地方钻进空间里,过几个小时再拿着猎物饶村一圈儿。
至于地里的活儿,全是障眼法,晚上祁怨就会放出傀儡们帮他种地。
因此,在农忙后,大部分人都瘦了,就连祁盼和祁望都免不了黑了瘦了,唯独祁怨没黑不说,还胖了两斤。
到了前世原主离世的日子,俩孩子死活不上学,非要赖在祁怨的身边,就连祁怨答应不上山打猎都不行。祁怨想着俩孩子天天上学也累了,少上一天也没什么,带着俩人去了镇子上,疯狂买买买。
天黑了,父女三人回了家,姐弟俩看着活生生的父亲,终于放下了悬着三年多的心。
重生的太晚,没有赶在娘离世之前回来,这一直是姐弟俩的心结,如今能留住父亲,也算是给姐弟俩一个安慰。
这几年,姐弟俩疯狂跳级,祁怨也不知道他们在急什么,反正他也不管,孩子都活了三辈子了,怎么也该有自己的主见,不然他也不会让姐弟俩重生了。
1975年,已经在镇上工作的祁盼这日突然回家,大冬天的,突然回来,祁怨不用想就知道,又有好戏看了。
跟着人流往河边走,此时,河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满满的人,祁怨一眼就看到在旁边嗑着瓜子看热闹的祁盼。
“闺女,咋回事?给爸点儿瓜子。”祁怨穿过人群凑到祁盼的身边。
“听说是柳如烟看上了咱们村的秦寿,算计他娶她呢,反正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俩人就这样了。”
“咔,诶?蜂蜜的?这个味儿的好吃,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