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温实初的身影仿佛从碎玉轩的门槛上悄然消失,他刻意保持着距离,避免与沈眉庄有任何不必要的交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温实初总会想起那个夜晚的温柔与纠葛,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沈眉庄的关怀与不舍,也有对自己身份与责任的深刻认知。他深知,一旦越界,便是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皇上对沈眉庄的关怀也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减少,反而几次三番地驾临碎玉轩,希望能与她共度时光。然而,沈眉庄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对皇上的热情总是三推四阻,以身体不适或需要静养为由,婉拒了皇上的好意。这样的情形,让宫中的众人都感到不解与好奇,纷纷猜测沈眉庄的心思。
转眼间,此事已过去十五日有余。沈眉庄坐在碎玉轩的窗前,望着窗外飘落的落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现实,无论是对于温实初的感情,还是对于自己在宫中的处境。于是,她让贴身侍女采月前往太医院,请来了温太医。
温实初接到消息时,心中虽有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前来。他走进碎玉轩,只见沈眉庄已退下了所有侍女,只留他与自己在房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氛围,让温实初不禁有些紧张。
“温太医,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沈眉庄轻声笑道,试图打破这份尴尬。但她的笑容中却藏着几分苦涩与无奈。
“微臣不敢。”温实初连忙躬身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疏离。
“我心里有个疑惑,还希望温太医能为我搭个脉,探个究竟。”沈眉庄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腕。温实初见状,只得上前为她把脉。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沈眉庄的脉搏上,感受着那跳动的生命力,心中却是一片纷乱。
片刻之后,温实初收回了手,面色凝重地看着沈眉庄:“这……小主,您……”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沈眉庄见状,心中已有了答案。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泪光:“看来我的梦成真了。”这句话,既是对温实初的确认,也是对自己命运的无奈。
沈眉庄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绝,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决定做最后的心理准备。她望着温实初,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与信任:“实初,你可别告诉我,这孩子若是降生,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温实初闻言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小主以为如何?此事关系重大,不仅关乎您的安危,更牵扯到整个家族的命运。”
沈眉庄轻轻摇头,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我自然是要留下他,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都要为他争取一线生机。只是,我深知此事单凭我一人之力难以完成。只是不知道温太医肯不肯帮我?”
温实初闻言,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但最终还是被沈眉庄的打动。他深知自己无法拒绝这份请求,更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肉因自己的犹豫而消逝。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回答道:“微臣谨遵小主吩咐,定当竭尽全力,护您与腹中胎儿周全。”
这一刻,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
确认了腹中有孕这一重大消息后,沈眉庄的心中既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与期待,也深知要为这个孩子争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即“上户口”。于是,她精心策划了一场复宠计划,旨在重新赢得皇上的宠爱,从而为孩子铺就一条光明之路。
沈眉庄深知皇上的喜好与脾性,她选择了一袭温婉可人的粉色旗装,这身装扮不仅衬托出她的端庄秀丽,更添了几分柔弱与楚楚可怜之态。她特意挑选了皇上下朝的必经之路,假装在那里寻找着什么,实则是为了制造一场偶遇。
果然不出所料,皇上在众多宫娥太监的簇拥下,一眼便注意到了那抹粉色的身影。他停下脚步,好奇地询问沈眉庄在寻找什么。沈眉庄见状,立刻行了一礼,缓缓道出缘由:“臣妾正在寻找一枚镯子,这本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但它却是臣妾进宫那年皇上亲手赏赐的,意义非凡。”
皇上闻言,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愧疚与怜惜,他立刻吩咐贴身太监苏培盛帮忙寻找。没过多久,小夏子便手持那枚失而复得的镯子前来复命。皇上亲自接过镯子,温柔地为沈眉庄戴上,并宽慰道:“以后若是再丢了什么,就不必费心去找了,库房里好东西多得是。”
沈眉庄:“镯子丢得,情丢不得。”
皇上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沈眉庄身上,她今日特意挑选的这身粉色旗装,在阳光下更显娇艳动人。粉色,这个象征着纯真与美好的颜色,在沈眉庄的演绎下,既显得她肌肤胜雪,又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娇媚,却不失端庄与雅致。皇上不禁赞道:“你穿粉色,果真是好看,娇而不妖,恰到好处。”
沈眉庄闻言,脸颊上悄然泛起了两朵红云,她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声回应:“皇上
那天之后,温实初的身影仿佛从碎玉轩的门槛上悄然消失,他刻意保持着距离,避免与沈眉庄有任何不必要的交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温实初总会想起那个夜晚的温柔与纠葛,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沈眉庄的关怀与不舍,也有对自己身份与责任的深刻认知。他深知,一旦越界,便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