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的差不多,其实还是有差的。
他们在凤阳县,有干花鲜花加上租房子的收入,每个月的收入,是大朝当官俸禄的两倍。
“哎呀,这钱嘛,有够花就行,可这官就不一样了,你有钱还不一定能当上,我们知足啦。”莫啊瞒安慰道。
当个小官没钱,当个大官,俸禄也不会很高。
人家当官靠的,可不是那点微薄的俸禄。
“莫启开他们那一支的人,因为守孝丁忧三年,像他们这种情况,三年后怎么办?”木艳花问道。
得,他们俩上莫府,回头就得打听莫府的事。
“不出意外,会官复原职。至于出意外嘛,没有人活动,可能官职上会有所调动。”
“你说是不是因为没有人活动,他们才惦记上我们莫家呢?”木艳花越是想,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他们莫家搭上了太子,只要莫府的人与他们来往,可能就会被归入太子这一派系。
有着这一层关系,将来他们官复原职的可能性就高了。
善德伯的面子你可以不给,可太子的面子谁敢落。
“嗯,也许吧。”
话呢,莫啊瞒不敢说得太满。
也许人家还有更恶毒的计划也说不定。
“什么叫也许,我觉得就是。听说他们家有一个小子,还要娶严家的姑娘。
他们莫府这一支的野心可真不小的。”如果不是严县令做事果断,可能这门婚事,就落到啊山身上了。
“等到了莫府,我们可不能分开,免得着了什么道。”莫啊瞒说道。
莫府不是个安全的地方,提到上莫府,她家里的人都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
“这还用得着你说。”
如果可以,她都想绑着几个小娃儿了。
可恨莫府出的招式,他们没办法解,真是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