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沅离开幻境后，天道同样也离开了，只不过他紧紧的抓住了阿沅的手。似乎是还没有完全从幻境中清醒过来。

此刻的她坐在地上，靠在天道肩上，周围一片虚无，也没有盛欢他们。

“倾倾啊！为什么你们都想反抗吾的掌控，为什么不能乖乖听话？”阿沅努力的逃离掌控，想要坐直。突然被天道一把从后抱住，他轻轻的抚摸着阿沅的脸，肤如凝脂，“你为什么连一个美满的结局都不肯给吾呢？甚至你都不爱吾。”

阿沅吓了一跳，被迫看着他，这个天道身上有意宝创造者的气息，看来它吞噬了一部分神魂碎片，难怪顾冷川那么容易被她身上的神魂碎片影响，看来之前她想错了。

“魔神无爱，他不爱我，我如何会爱他？爱是相互的，天道你不懂，哪怕我最后给了他一个美满的结局，终有一天我还是会成为那个食物。那么还不如让他感到心痛，那不也是爱的一种吗？死去的爱，才会铭记于心。”为了让他真正的痛，她甚至让自己都觉得自己在爱他，到最后一刻她都以为自己爱他呢。

天道正在刻画阿沅眉眼的手一顿，“可是吾还是不懂，所以你输了，可是吾也不想杀了你。”这样的情绪让天道很新奇。

“不，我没有输，这本身就是一个必死的结局，你给的生机从来都是假的，因为结果都是由你说了算。你也不曾真正去试着爱我，我做再多不也是徒劳？你就是想看我做无谓的挣扎，可惜我没有按你的想法进行。”阿沅脸色有些苍白，被他这样强制抱住，她很难受。

“那你现在告诉吾，什么是爱？或许吾可以改变主意。”

天道微微松开了一点压制，他想看看她到底要如何做，被她戳破想法也不尴尬。

感受到自己能勉强活动了，阿沅直接一个转身，扣住他的头，直接吻了下去。天道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和幻境中一样的感觉，是心跳加速的感觉。

这是爱吗？

他不知道，可是她的靠近让他很开心。

明明那是在幻境中才会有的感觉，可他还是很开心，是他压制不住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