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抿了抿嘴,把头低的更低了些,如果有个地洞他一定会把白大夫塞进去的。清秋挡到砚舟身前,严肃地皱着眉,摇手示意白大夫不要再说了,好不容易哄好的。
白大夫大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要不夜哭狼又要哭了,我去睡觉。”走到一半他撤回来,“夜哭狼,呸……臭小子你放心啊,在你哭的一瞬间我就设下禁止了,不会让你丢脸的。”
清秋一手把头发束起来,然后凶狠地指着板凳怒目而视。白大夫立刻会意,道:“你说那凶丫头啊,那丫头的今天早上在我药馆门前散了一地鸡血,还不打扫,我故意把她放到禁止内的,给她个小教训。”
清秋点点头,笑着摇摇手然后请送白大夫到后门前,双手斜放于腮下。这一套动作倒是不难理解,白大夫道:“你也晚安。”
送走白大夫,清秋再次回到砚舟身边,他这状态着实不放心让他自己待着。清秋把他拉到自己刚刚待的屋子,指了指床再次把手放到腮下,自己则走到一旁拿起小板凳坐下。
砚舟道:“要不去江月客栈吧,老白这一个没有多余房间了。”
清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砚舟道:“那还是别去了吧,我去找老白睡。”
清秋又指了指自己的咽喉,砚舟只好作罢,还有病患需要照顾那,不想倒反天罡成了病患照顾自己。砚舟道:“那你睡床上,我打地铺。”
清秋当即去抽屉里翻找床褥,帮砚舟铺地铺,别说还真让她找到了。于是,砚舟睡在不远的地上,清秋睡在床上。两人均各有所思,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