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非我打开城门,乃是一些士兵私下打开城门,我亦无法阻拦。”
“你奉命总督三门,我早已下令,三门不许私自打开,若刘敬大军趁机攻入城,你该当何罪?”
张裔不敢争辩,连忙行礼:“我明白了,州牧放心,我必会看紧三门,必不会再放人出去。”
“好,下不为例,否则我必杀你。”
一顿责骂后,刘璋才让张裔离开。
这时,黄权站了出来:“州牧,今敌军细作潜伏于城中,散播谣言,使得成都人心惶惶,若长久下去,只怕民心崩溃,军心涣散,还请州牧谨慎。”
“公衡,从有何策?”
“这……”黄权犹豫了起来,此时,他也不再瞎出主意:“我亦实无良策。”
突然,一个亲兵跑进来:“报……州牧。”
“何事?今日有人想攀爬城墙逃出城,被士兵抓获。”
“哦,是谁?我必会严惩。”刘璋明白,如果是普通人爬城墙出城,士兵不会来报,既然来报了,那表明被抓获的并非普通人。
“是蜀郡太守许靖。”
刘璋大怒:“什么?许靖?真是可恶,当年他避战乱逃往交州,又嫌弃交州僻壤,是我派人招募于他,他才入蜀,今我危难之际,他竟背叛于我?来人,把他砍了。”
王累连忙站了出来阻止:“州牧还请息怒,文休先生之名,在整个天下亦是如雷贯耳,否则州牧当年就不会派人去交州延请于他,若杀他,恐失士林之心,今成都危急,州牧不宜多生事端。”
王累这话说得巧妙,许靖不过想出城投降而已,以成都目前的状况,想投降的人比比皆是。杀了个许靖,必会引起众怒,那些投降的人可不会害怕得不敢投降,反而会加速投降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