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意的针尖刺破了男人的指肚: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但是你们这些像蚊子一样的东西,实在是太讨厌了!
你告诉我一个理由,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给了你多少钱?还是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那男人却只低声哀嚎着:“啊啊啊!!!别、别扎我了!我、我都说了,我喝了农药!我都快死了!”
苏如意蹭地起身就出去了,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只泔水桶。
她将那两根大长针从男人的双手上拔了下来,男人又是两声哀嚎:
“啊!!!……我x!!!”
苏如意直接一拳狠狠捣在了男人的胃部,然后将泔水桶递到了他的嘴巴底下。
男人条件反射般地吐了出来。
苏如意将他的脑袋几乎摁入了泔水桶:“你喝的农药呢?难道是来我这儿的路上就消化了?”男人被熏得哇哇作呕,忍不住又吐了起来,直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泔水桶里散发出来的只有一股腐蚀的味道,那是胃酸和半消化的食物,甚至能看出他早上吃了豆腐粉丝馅的包子,而且是狼吞虎咽的。
完全没有一点点农药的味道。
一个小护士走过来,拿走了泔水桶。
苏如意将那男人摁在椅子上:“你选吧,是我报公安,还是你把你的主子供出来?”
这时,那男人突然擦擦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苏大夫,苏神医!就不劳你报公安了——我已经帮你报了。”
这话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警车的呼啸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儿?好好的节不想过了是吧?想进去过?”几个警察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旁被顶了被偷了号牌的老太太们忙拉住警:
“公安同志们,可要给我做主呀,我们的号牌被这帮混小子们偷了,还要把我们老太太赶出去!”
“对,赶紧抓住他们。”
这空档,那五个捣乱的小子,早已四散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