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也赶不走她,只能徐徐图之了。
夏天秀皱眉道:“行,那你住吧,你是要当保姆是吧?那你就给我滚到保姆住的厢房去!”
“诶,我去,我去!秀儿,你明早想吃啥?”
“你做的东西我一口都不吃,不要碰我的厨房!”
“那我吃啥?我……我已经有两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你等着!”夏天秀说着,走向了半地下室里的库房,从里面拿出了一桶已经过期受潮的饼干,“你吃这个就行了。”
夏天秀将饼干桶掷向了秦学莲,秦学莲手脚十分敏捷的接住了。
她用肮脏的指甲抠开了饼干桶的盖子,迫不及待拿起来就往嘴里塞,噎住了之后又要就要来拿夏天秀放在茶几上的杯子。
“那是我的杯子,你的脏手再动一下试试?”夏天秀一声冷喝。
秦学莲的手,立刻又畏畏缩缩地缩了回去。
“抱上你的饼干盒子,跟我来!”夏天秀说着,将秦学莲领到了厢房,又指了指院子中间的那口井,“要喝水,你自己打。记得留一点引子水,不然这天气,水井就冻住了!”
……
两天后的一个清晨,天上下着鹅毛大雪。
夏天秀和秦学莲两人正在饭厅里吃早饭,齐钊顶着一身风雪来了,双手大包小袋地拎着各种食物。
一进饭厅,齐钊看到坐在他平时坐的那个位置上,坐着个陌生老女人,就是一愣。
那老女人的脸极为青紫,肿得像猪头一样,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面目。
这是夏天秀在秦学莲住进齐家的第二天晚上,趁着她熟睡,骑在她身上打的。
当时,夏天秀抡起台灯底座,冲着她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猛砸。
砸成这个样子,也是情理之中了。
夏天秀怀疑,秦学莲的鼻梁也断了。
不过,秦学莲倒没有提出去看医生这种事。
当然,这样骗齐钊,也就骗得过一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