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了夏天秀的遗像前面,打量了她一下,就将遗像倒扣在台子上:“都说死者为大,在我这儿可不行。这叫什么呢?应该是恶有恶报吧。”
说完,齐雅笙就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齐钊找到了齐雅笙研究所的宿舍里:“表哥……那个张如意……不、那个……我那个真的外甥女,她现在在哪儿?”
齐雅笙冷冷道:“现在想到她了?”
齐钊的神色有些恍惚:“我觉得……这可能是命运的安排吧,都说好事多磨……也许……”
“闭上你的嘴巴!
齐钊,你要点脸!
就因为你,真正的月儿没有跟他她的爸妈相处过一天!
没有跟她妈、跟外公住在齐家老宅哪怕一天!
也没有被真正的恢复过身份!
一切都是因为你的阻挠!
你还真是她命里的克星——小时候害得她被保姆偷走,如今又害得她在父母双亡之前,都不曾有过一刻温馨的时光!
齐钊,我要是你,就永远不会想在她面前出现了。”
齐雅笙大声怒斥。
齐钊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齐雅笙,这就是我们两个人想问题的不同了。
月儿她还很年轻,我还有的是时间补偿她!
我是做错了,但是我愿意改!
我愿意马上就改!
你现在拦着不告诉我她在哪里,到底是你是克星,还是我是克星呢?
你要知道,虽然我二爷爷不在了,但是我爷爷还在啊!
我们家能给月儿的一切资源,一切的一切……
都是足以改变她命运的。”
齐钊的话也不无道理,齐雅笙陷入了沉思。
其实,这一份报告前天就已经寄到了京市。
前天晚上齐雅笙和苏如意就去了一趟乔甜月的宿舍。
如今,乔甜月已是一名光荣的工人。
她剪了短发,显得十分飒爽,据说,她已经连续两个月拿到厂里的劳动标兵称号了。
自力更生,每个月拿工资;吃饭有食堂,住宿有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