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被刺杀的事情快速在盛京传开,一并传开的还有她和温少虞的关系。
但碍于温少虞的地位和行事,众人虽有所猜测,却不敢妄言。
翌日一早,相府便派了马车将玉卿卿接回,美其名曰回府养病。
玉卿卿心中冷笑,养病是假,盘问是真。
玉荀和温少虞不对付,现在自己的女儿传出这样的传言,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回到相府,玉卿卿刚踏入自己的院子,便见玉荀正负手而立,脸色阴沉得可怕。
“卿卿,你可知道你现在成了盛京的笑柄?”玉荀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
玉卿卿却不慌不忙,微微福身行礼,“父亲,女儿不知所谓何事,女儿不过是遭人刺杀,幸得九千岁相救,这才保住性命,何谈笑柄?”
玉荀冷哼一声,“你与那温少虞到底是何关系?莫要以为为父不知,你二人之间定有私情。”
没想到九千岁居然是这小贱人的靠山,往后行事得更加小心,若是府中之事传到九千岁耳中,对太子一党没有任何好处。
早知道就该在一个月之前就送这小贱人去和她娘团聚。
玉卿卿感受到玉荀身上的杀意,她抬起头,直视着玉荀的眼睛,“父亲,九千岁救我性命,我自是感激,在这相府之中,女儿从未感受过真正的关爱与庇护,九千岁的援手让女儿有了一丝温暖,若这便是您口中的私情,那女儿也无话可说。”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与哀伤,仿若失望。
玉荀被她的话噎住,一时语塞。
他一直以来都忽视这个女儿,只当她是可有可无之人,却不想她如今竟敢如此顶撞自己。
“你……你这逆女,难道不知那温少虞是何等危险之人?你与他走得近,只会给相府带来灾祸。”玉荀缓了缓神,继续呵斥道。
玉卿卿冷笑,“父亲,女儿在相府多年,可曾见过相府为女儿挡过一次灾祸?如今却来担心那莫须有的灾祸,岂不可笑?”
玉荀的脸色涨得通红,“你……你当真要气死为父,从今日起,你便在这院子里好好反省,不许踏出半步,待为父想好了如何处置你,再做定夺。”
说罢,他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