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神情也紧张了起来,马上就要招呼府医给南汐看看。
南汐赶紧摆摆手:
“我没事。倒是夫君有事。”她目光示意了一下:
“祖父快让府医给夫君看看吧”
南大将军这才舍得将目光从孙女脸上移开,看到了赵文轩狼狈的样子:
“这是怎么弄的?”
语气漫不经心。不是说老人家诚心对这个孙女婿不上心,只不过战场上厮杀过的大将,面对残肢断臂都是寻常。男子汉大丈夫,破点皮流点血,在他眼里不算啥。
当然,在赵文轩看来就是南大将军果然不待见他的证据。
赵文轩手里的扇子刚才都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此刻又气又疼,只好用手捂着嘴巴勉强答话。
“吾目四,刚吾小心头磕了一哈……”
“??”
南老将军:你在曰啥?
南汐:“祖父别担心,刚才马车没停稳,夫君头不小心磕了一下。”
“夫君一向福大命大,想来无事,让府医看着处理就行,我们还是快先进去吧。”
南大将军觉得孙女对孙女婿态度有点奇怪,但眼下顾不得多问,只吩咐人去喊府医来给赵文轩包扎诊治。
等一行人进了垂花厅,府医已经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虽是外伤不重,但到磕的部位是头。”府医一边说,一边迅速给赵文轩包扎好伤口,又唰唰唰写下药方:
“听姑爷说几日前也磕过一次,所以这次须得静养几日,以免留下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