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名字……”程慧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又拿起了一个瓶子,上面写着——退烧的。
程慧拿着瓶子,转头看向正忙着给其他瓶子贴纸条的谢晚星:“不是,阿星,你怎么这么取名字啊?”
“这名字怎么了?”谢晚星十分满意地又贴了一张,“我这名字多好啊,简单明了,表哥一看就知道这药是干啥用的,我把这所有的药都给磨成粉了,省得他看见觉得这些抗生素奇形怪状的,毕竟古人的认知里面应该只有药丸没有药片吧?”
“要是让别人看到这些名字,还不得笑掉大牙。”
谢晚星却不以为然,她耸了耸肩,拿起一个写着“止疼的”瓶子晃了晃,说道:“管他呢,实用就行呗,这些药能发挥作用才是关键,名字啥的都是次要的啦。”
“喏,你要的书包,我给你做好了。”程慧把书包放在了桌上,“我得出去看看阿遥了,我这大半天都陪你耗在空间里了,李婶以为我睡了一天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
“哇,谢谢妈咪,辛苦您啦。”谢晚星看着书包满脸欣喜地起身又要过来抱大腿。
程慧退后了一步,佯作嫌弃地说道:“你得得,多大了,又扮小孩撒娇。叫什么妈咪,要叫阿娘,别一会儿出去了嘴瓢。”
谢晚星道:“好了好了,阿娘,我这不是一高兴就顺口了嘛,我知道啦,出去了肯定不会嘴瓢的,您就放心吧。”
“行了,我出去了啊,你赶紧装了东西出来吧。”程慧说完身形就消失在了空间里。
谢晚星重新拿起笔,蘸了蘸墨水,又开始继续给她的瓶子贴条。她不光是准备了一些用得上的伤药,还有一些治风寒的感冒灵,不过这个是用油纸包的,里面是小油纸包,外面用一个大油纸包包起来,这样的包装既能很好地保存药物,防止受潮,又方便取用,一次拆开一小包即可。
她在油纸外面又用纸条写了一个几个大字:治风寒的。
谢晚星拿起那个写着大字的大油纸包感冒灵,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她拿过程慧给缝的书包,也不知道她妈哪弄的防水布,看着还挺眼熟的。
她把书包放在地上就开始往里面塞东西,发现里面还能挺能装的,装了二十来个瓶子才装满,而且还塞下了一整个大油纸包,她用抽绳拉紧以后扭好了那个类似盘扣的纽扣。
她想试背一下结果发现自己根本就背不起来,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尝试着用力往上耸了耸肩膀,可书包依旧是纹丝不动地趴在地上。
不妙啊这也太重了吧!
算了,先从空间里拿出去再说,让程非到她房里来拿就是了,她背不动,程非难道还背不动吗?
谢晚星出了空间,心念一动,往地上一指,那个满满当当的书包就出现在了地上。
吃过晚饭,程非也正式去和谢松林夫妻俩道了别,也说了会把吴为留下的事情,谢晚星等他说完就立刻拉着他跑没影了。
谢晚星拉着他火速回了房,把门关上以后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伸手就拉过那个自己精心准备了一整天的包,程非倒是没有直接坐在地上,蹲在了她面前看着她动作。
她解开了扣子以后又迅速拉开包上的抽绳,然后便开始一件一件地往外拿东西,一边拿还一边介绍:“这是给你治病的那个大夫,就是我爹爹的那个朋友之前留下来的一些药粉,你带上,若是有什么危险万一能用上呢。”
她把瓶子举到程非面前晃了晃:“表哥,你看上面都写字了,你可不要弄错了哦。”
程非的目光落在那瓶子上,只见上面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写得工工整整,却又是简单直白得很,他不禁微微挑了挑眉毛,,带着些许笑意地看向谢晚星:“这是你写的字吧?”
谢晚星见他挑眉又哼了一声:“是我写的呀,怎么了!哎呀我爹爹那个朋友他特别
“你这个名字……”程慧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又拿起了一个瓶子,上面写着——退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