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眼光中,突然,一抹绿光,滑到我的手臂旁,是一封信,我第一眼就想到,这有一点点不祥。凡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东西,都有点无端,人对未知的恐惧,是人的本能反应。
我哆哆嗦嗦地摸索过来,仿佛预料到了其中,有一种威力巨大的炸弹。
信封上写着:
北地县实验中学 吴老师(袁子温的未婚妻)收。
没有邮编。但有8分钱的邮票,贴得歪歪扭扭,几粒饭团的痕迹,从边沿的锯齿间挤了出来。
信没有封口。但是已经拆过。
我抖抖颤颤地,把它抖下来,是两大叠面值10元的大钞!一个皮箍子扎着一叠,两个皮箍子,自然是方方正正的两叠。
小小的一张土黄色的作业纸上,用蓝色的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着:
“吴.老.师.他.是.半.颗.麻.你.拿.得.起.但.吃.不.下。”
每个字后面都有一个小点。我一下子就明白,这就是野香的独特写法。她每次写作业都这样,每写一个字,就要顿一下,留下一个乌黑的点,为此,不知挨了老师多少次的骂。她还
迷离的眼光中,突然,一抹绿光,滑到我的手臂旁,是一封信,我第一眼就想到,这有一点点不祥。凡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东西,都有点无端,人对未知的恐惧,是人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