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白苓，在我看到那个名叫芽衣的小丫头，在知道琪亚娜被终焉的力量侵蚀，也依然坚定的选择了琪亚娜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 看着白苓，赤苓慢慢的说着，祂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开心，也有羡慕。

“我很开心，因为琪亚娜遇到了一个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会坚定选择她的人。但是，我也很羡慕，因为琪亚娜得到了.....我求而不得的爱。”赤苓的语速很慢，很慢，慢到白苓能够听清祂说的每一个字。

“白苓，你说，如果当初，爱莉希雅能够坚定的选择我们，我们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赤苓慢慢的说着，就仿佛.....这一切真的有希望变成可能一般。

“我们不必成为崩坏神，我们不必像今天这样针锋相对，不，说不定，都不会有我们。”赤苓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那个可能的无尽向往，祂仰起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那样的话，肯定很美好，很美好吧？”赤苓看着白芷，像是在询问，但却又充满笃定。

“是啊，肯定会很美好，但是那样的话....她就不是爱莉希雅了。”白苓肯定了赤苓的话，可是接下来的话却又让赤苓再一次面对了赤裸裸的现实。

“.......是啊，那样的话，她就不是爱莉希雅了。”面对这个事实，赤苓扯着自己的嘴角，干笑了两声。

还真是矛盾啊，明明希望她可以自私一些，明明希望她可以选择自己，但是，无论是祂还是赤苓，都无比清晰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看着赤苓，白苓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赤苓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对吧？”打断了白苓的话，赤苓准确无误的将白苓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啊，当然啊，我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如果。过去的这些年，我听过无数次这句话，有你对我说的，有安对我说的，也有那些小世界的生灵说的，也有....我对我自己说的。”说着说着，赤苓突然笑了起来，她笑的很放肆，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也无数次以这句话为理由劝说我自己，但是啊，白苓，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如果，但....要是将如果，变成事实呢？”伸出手，赤苓的笑容逐渐变得疯狂，祂早就想明白了一切，一切的一切。

既然没有如果，那么自己，就将如果变成可能！变成必然！

既然过去无法改写，那么...

祂就将过去，变成未来！

“你......”看着赤苓的笑容，白苓好像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看着赤苓，一个有些骇人的猜想涌上心头。

“啊，你猜到了，你猜到了。”看着白苓的表情，赤苓也明白，白苓此刻已经猜到了自己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