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高山之间,贯穿了寂静的夜晚,直达灵魂与身心的剧痛所奏响的恐怖哀嚎,在白缘耳中却犹如天籁,安抚着他充满怒火的心灵。
“呼!这世界上还没几个人体验过。便宜你个狗东西了。”
享受美妙音乐的同时,白缘还不忘一刀一刀的缓慢的切割他被洞穿处的血肉。
“这可是利器所伤,你要懂得感谢我,要是发炎了,你不就没命了吗?”
白缘对于病患格外的细心照顾,从肉到骨头刮的都非常干,保证一点烂肉都不会着在骨头上,以免耽误了后续的治疗。
“你不要叫了,你弄得我好像很邪恶一样。
你这种罪恶之人,也就是遇到我好心。
我都不收医药费的,你明不明白这个过程?我也很累的。”
诶,这话好像很熟悉,甲氏语录!兄弟们,太经典了。
“你还有同伙呀?”
“啊!”
“叫什么叫呀,有那么疼吗?这才1/5的痛感同步。
装什么装?说话!”
白缘把他的一根肋骨掰了下来,试图用这种方法,来撬开这家伙的嘴。
“是个人物,这都不开口。”
白缘用他的肋骨把他的眼睛生生挖出来之后,发现这人居然还在叫,一点情报都不泄露。
“有种,我自己去解决好了。”
把眼睛塞进了他本来就被打烂的嘴,又把四肢打断,将钩爪穿过几根肋骨,缠了一圈勒住脖子,甩下了板子。
“你们几个出来吧,他确实是个硬汉,作为他的同伴你们难道想当软蛋吗?”
看向身后,白缘语气冷冽,显然早已发现了几人。
“这位大佬,我们无意冒犯,我们也并非他的同伙,我们是追杀他的。”
“什么?原来是同道中人呀!误会!误会!”
白缘脸上的笑意都压不住,一高兴拽了一下绳子,结果锋利的爪钩卡断肋骨,顺着绳子一路向上,噗嗤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在了半空。
“哎呀,真是不小心呀!你们还要尸体吗?”
“不!不!此人罪有应得,本该斩首示众,真是麻烦您了。”
为首那个年轻人感觉裤裆有些出汗,早就听闻这地界的人穷凶极,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早知道不追这么深了。
“拿着吧,你们好回去交差!
这种人嘴硬的很,我刚才审问多次,他都不开口,只知道装模作样的在那里大喊大叫。
试图装可怜蒙混过关,内心极其险恶,此地多这种不法之徒,你们要小心。”
白缘把那颗残破的人头递了过去,并且好言相劝。
“谢谢大佬。”
青年内心充满绝望,觉得他成为了这位大佬的戏耍目标,有没有可能这人被你折磨的已经无法开口了,大佬,我不想成为你玩弄中的一环。
目睹了白缘的暴行,同行的几人连大气都不敢,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下一个人头就是自己。
“拿着吧,像我们这种抵抗罪恶,充满正义感的博爱人士,就应该团结在一起,从抵制这种危险分子。”
白缘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以后改名叫白缘良好了,不行!名是奶奶起的不能改。
“是!那我们退下了。”
咽了口唾沫,觉得眼前这个疯子,似乎暂时把他们当成同类了赶紧借机开溜。
“行。”
白缘踩着板子飞走了,又是惩奸除恶的一天,我简直是缘荒大陆道德模范标兵,十佳善良美俊郎,唉!常常被自己的大善感动到。
真是越来越甲若彤了,要不说你们俩是哥俩呢?
说出那话都不顶放屁,真是有辱斯文呀!
以你的标准来看,本作者也算是模范圣人一个。
“地方真是荒凉,没有一处灯火通明之所。
零星几个有亮光的地方在陡峭的山崖上,找个地方将就一晚吧。”
白缘现在的源力配合着精神力的感知范围,已经能有大概半径五公里左右,如果加上灵魂力的话会达到十公里。在海里的话应该能翻上三倍。
“真味居,这名字好呀,不过字是不是错了?”
觉得这两个字别扭呢?
人家店名怎么起就怎么起吧,管你什么事啊?
这么一寻思也就顺了,自己是来吃饭的住店,不是来看店名的。
“店家,还有什么吃食吗?”
白缘把板子收了起来,推开门走了进去,内部空间很大,又是一个把山体掏空的地方。
“有,客人只吃饭吗?”
说话的是一个木头傀儡,制作的很精明,行动都没有那种机械摩擦的咯吱声。
“饭有命吃就不错,住店就不必。”
店铺的诡异白缘说不出来,踏进这里的一瞬间他的内心告诉他,不能住。
“客人点菜吧。”
夜晚,幽静的山谷间,山崖上单独的客栈,不断扭动着脖子的木质木偶,木讷的声音,无不充斥着灵异的氛围。
白缘突然手中掐诀,口中大喝一声。
“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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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空间扭曲,出现的场景与之前截然不同。
黝黑的洞穴,猩红的不明粘液,顺着洞口的钟乳石。
“滴答”
“滴答”
不断的在他脚边落下,墙上挂满各种扭曲的干尸,干瘪的皮囊凹陷的没有生机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白缘。
越是靠近地面的尸体越是饱满,最下面的已经被血水泡成了巨人观,腥臭的尸水腐烂的血肉与蛆虫,让人感到生理不适。
这地方落脚的人果然都非比寻常,差点找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