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拂窗棂,微凉之气入室,昏烛摇曳,映照两人身影,交织成影,模糊难辨。梁民德之心境,恍若夜色所吞,紊乱无序,胸中郁结如渊,隐痛难名,遍走心间。欲逃此困局,然四顾无门,解脱无所依凭。心绪错乱,竟与黄承锡愈发纠缠,呼吸渐急,欲念汹涌。深藏之情与渴望,恰似决堤之洪,尽情倾泄。
二人终倒于榻,梁民德久抑之情,于欲念催驱下尽数失控,状若猛兽,二人同陷狂涛。每一动作,每一低喃,皆被不安与愤懑裹挟,恍如将胸中苦痛尽数宣泄。其目光黯然,然心中挣扎未息,矛盾纷扰。欲望虽得宣泄,心境却愈加沉迷,反令其魂坠深渊,无解无脱。
那一瞬,梁民德如遭针刺,猛然惊醒,双眸深沉而紊乱。久压之情,化作烈焰般的欲念,忽然揽住黄承锡之腰,将其压于身下,唇齿交错,狂热与不安尽显,仿欲藉此刻缠绵,逃避内心之痛。黄承锡未曾抗拒,眸中隐忍已久的情感暗流涌动,手不自觉抚上梁民德之背,似欲借此传达己心。
两人呼吸愈急,身躯相碰,热度难遏,肌肤相贴,传递难言之炽热。梁民德之手游移于黄承锡身上,带着迫切与焦灼,紧紧缠绕,似欲将彼此融为一体,纳入己身。夜色渐浓,四野寂然,天地仿佛凝滞,唯余两人之喘息与心跳,回荡于静寂的空气中。
黄承锡双眸在昏暗烛光下显得迷离而专注,默然享受梁民德的侵袭,情欲之潮水将其湮没。他低低唤于梁民德耳畔,隐忍且充满期盼,然此时梁民德早已为欲念所驱,未能听见那呼唤中所藏的深情。
黄承锡难抑内心兽欲,揽住梁民德之腰,将自身置于上位,目光中闪现掠夺之光。其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游走于梁民德衣袍之间,一带即将薄薄之遮掩彻底揭开。梁民德之呼吸渐急,意识在炙热触碰中愈加模糊,床褥似乎无声承受着升腾的炽烈欲念。
黄承锡缓缓逼近,举动如猎鹰收翼,冷静而凌厉。其手指若蛇般轻柔滑过梁民德之腰间,冰冷而又灼热之触感。那触碰如无声索取,一点点瓦解梁民德之防线。梁民德微微颤抖,心中挣扎之念,终被欲望所吞噬。
黄承锡俯身而下,似汹涌洪水,席卷梁民德之世界。其动作如狂风骤雨,无暇梁民德喘息,强烈之压迫感令梁民德犹如海上孤舟,随波逐流,难以自持。黄承锡之目中胜利之神情尽显,眉宇间得意明显。其动作愈快愈强烈,如猛虎捕食,无怜悯之情,带着不可阻挡之霸道。
梁民德神色由最初之抗拒渐至麻木,眼角隐忍之痛楚,双唇紧咬,却难抑从喉中溢出之低喘。其手指无力地抓住床榻边缘,指尖泛白,似为最后之救命稻草。然而,身体每一次颤动,皆宣告内心深处之崩溃。
黄承锡低声笑矣,其笑声低沉而含嘲讽,如猛兽饱餐后之满足声。其手指轻抚梁民德之颈项,虽似温柔,然其间却隐含无上之占有,仿若宣示此一切皆为囊中之物。梁民德双眼在昏暗中微闭,眼中透出不甘之神情,然无力挣脱。
黄承锡俯视梁民德,眼中占有欲昭然若揭,似在此刻已掌控梁民德。其动作愈加激烈,每一击皆带无可回避之力量,梁民德之身随其起伏,心中之压抑与混乱亦随之加重。不知应承受抑或抗拒,唯觉自身被逼至情感极限,完全陷于无法逆转之欲望漩涡中。
黄承锡每一推进皆带霸道之掠夺,梁民德则被迫承受,背脊紧贴床榻,双手无力攀上黄承锡之肩,指尖微颤。其闭目而听,耳畔唯余两人交缠之喘息与心跳,仿佛整个世界仅余昏黄灯光与眼前此人。知己正被侵占,被掌控,而无力反抗。
至一声低沉喘息,黄承锡之动作渐缓,最终俯身轻咬梁民德耳垂,低语数句于耳边。梁民德未闻其言,黄承锡之声亦模糊难辨。脑海中空白,心底最后之挣扎已被完全吞噬。
事后,梁民德瘫倒于床,汗水湿透衣衫,浑身乏力,如同已尽所有气力。激烈情感之宣泄已毕,所余者唯有深深的茫然与疲惫。他闭目沉思,内心空虚,不欲面对那一刻所发生之事。黄承锡之呼吸渐渐平缓,侧卧于梁民德之旁,目光温柔而满意,手指轻抚梁民德之额头,似欲再亲近些。
然梁民德之心境,犹如沉沉夜色,笼罩于深深自厌与羞愧之中。自责于己,责怪为何会为欲望所驱,做出如此疯狂之举,竟让自己卑微地卧于他人之下。他告诫自己,此不过一夜情,一场荒唐之发泄,试图为己找寻借口,以求片刻宁静,然脑海中犹如魔障般挥之不去。黄承锡之面容、低语、眼中流露之真情,如利刃刺入梁民德之心房。
天光微曦,晨鸟啼鸣。梁民德缓缓睁目,浑身酸痛未复,稍动则觉头脑如针刺般胀痛。下意识揉了揉眉心,眼角余光扫见旁侧仍在沉睡之黄承锡,心中倏生恼怒,羞愤交织,似昨夜之荒唐尚未远去。暗自咒骂己曰:“疯矣,真是疯矣!”随即心中找借口以宽慰:“不过借机发泄耳,岂足道哉,且当一时冲动。”然脑海中昨夜之片段如噩梦般难以挥去,脸颊愈红,双耳仿佛能滴出血来。恼羞成怒间,猛抬脚将黄承锡踹下床,厉声道:“起床!速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黄承锡猝然被踢醒,揉眼迷茫,满面困惑且无辜地望梁民德,低声问道:“何事?”眼中尽是迷茫,不知为何梁民德骤然发怒。
梁民德神色复杂,匆忙起身,随手拾起散落于地之衣袍,披上后语气冰冷:“速速收拾,勿忘我等尚有大事待办。”理衣理襟,气急败坏警告曰:“昨夜之事,永不可提!记住,未曾发生,明乎?”言毕,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黄承锡望那紧闭之房门,唇边浮现苦涩笑意。心中酸楚如潮水涌上喉间,低声自语:“安得忘之?尔让我何以忘记?”昨夜每一瞬、每一句话犹在耳边回响,清晰记得曾将深埋心底之情感与承诺尽数倾诉。以为此刻梁民德会有所回应,真心可换得回报。
然他错矣,大错特错。黄承锡想到梁民德冷漠态度,心中不甘与失落渐吞噬其内。“真愚蠢至极……”自嘲曰,胸口如被重锤击中般难以呼吸。昨夜缠绵与耳畔低语,本以为是转机,却不过自我幻想。梁民德冷漠昭示,终究未曾掌握其心。
黄承锡抚胸口,心中苦涩如无法抹去之阴影。嘲弄一笑:“终是被其玩弄感情。”昨夜一切,究为情感抑或梁民德一时宣泄,已无意深究。然心中痛楚难以忽视,仿若一夜缠绵成为心口永不愈合之伤疤。
黄承锡仰望窗外,天色已明,然心中阴霾却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