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刚从城里下乡的,谁也不比谁强。
现在一下乡,就要学着干农活,还住泥巴房子,吃饭还要烧柴火,用土灶,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能到这会儿才哭鼻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几个人正在伤感,赵保国就想着,拿这地上的蚂蟥出口心里憋屈的恶气。
用着手上的锄头,死命的砸着地上的蚂蟥,可这蚂蟥就是命大,身体软绵绵的,还格外的坚韧,怎么都没办法把它斩成两段。
这下,这些知青的火气更大了。
唐景年就比较狗了,随手折了两截细树枝,当成小筷子,把这肥肥的蚂蟥一夹,就放进了自己的草帽里。
“你恶不恶心?拿这个东西干什么?”
赵保国震惊的看着,唐景年的动作。
“那当然是把它收起来了!这玩意儿命大的很,万一又落在田里,不是又害了下一个人。”
唐景年那叫一个正气凛然,器宇轩昂。
这一刻,唐景年在大家眼中的形象,都高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