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绵略一思索说:“可以的。”
靖风说:“那现在过去?”
孟绵毫不犹豫:“嗯,我差人同司正说一声。”
靖风借口有事不便亲自相送,给她一处地址,让她自行前往。
孟绵是那种典型的乖乖女,从未因私事不来国子监,因而话一带到,司正便应允了。
这就导致封羽琛进入堂内,看到的就是孟绵的位置空了一个。
他问旁边同案:“小公主呢?”
同案男子摇摇头:“不知道,或许你问问她舍友,或许能知道。”
于是封羽琛乐呵呵地去问冯玉琴:“祭酒让我唤孟绵过去,她人呢?”
少年丰神俊朗,冯玉琴怔愣片刻:“她同司正说了下午不来,似是外出办事去了。”
封羽琛淡声道:“哦。”她的目光在孟绵课案前停留片刻,转身就出了率性堂,他走自然谁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又会有谁来为难他。
他一出率性堂,里面就炸开了锅:“这北梁皇子就没人能治治他吗?如此放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也不看看人家什么地位,岂是我等能置喙的。”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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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绵坐上马车,按照靖风的指示进了一处院子,她看看天色,约莫未时左右。
靖风趴在墙头,亲眼看着小姑娘进了院子,她未像那天那般穿着浅绿色宫装,而是素雅的长袍,蓝白相间的花纹,将腰肢束的不盈一握,长发披肩,只用一根素色簪子松松垮垮的挽住,安安静静地坐在水榭里,乖巧的不行。
靖风心里有些心虚。
心虚的靖风敲响了书房的门:“殿下,用膳吗?”午膳的时辰早就过了,事必躬亲的大忙人还未出来,靖风有时不能理解封殇,西齐王已经给了他足够的信赖,可他劳心竭力,从不知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