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绵看着他说:“你到底玩儿的什么把戏?”
“你不知道?”他说:“先前同你说过了呀,看热闹,且等着吧,很快就有热闹看了。”
宫宴上,宾客觥筹交错,封殇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南诏国君说着话,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大对劲。起初,他只是觉得身体微微发热,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烦躁。他并未多想,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热流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直奔下腹。
上首的南诏国君一无所觉,笑呵呵地说:“多年未见西齐王,他身体可好?两国若能结秦晋之好,当是一桩美事。”
封殇面上不显,实则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从心底深处升腾而起,他的理智让他一直支撑到现在。
往日在西齐他的地界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在南诏皇宫出了这档子事,也不知是南诏国君御下不严,还是有意为之。
封殇眉头紧锁,看着对面冲他举杯的柳月。
柳月着一身玫红色宫装,向他挑了下眉。
封殇重新回到南诏,自然摸清了柳家的底细,他眼中淬了冰,慢慢氤氲着一丝狠厉。封殇不得不打断喋喋不休的南诏国君:“陛下,本王身体略感不适,先行退下了,改日入宫再与您详谈。”
南诏国君不疑有他,他一脸慈爱地说:“无妨,无妨,你且去歇着就是。”
封殇迅速起身,一个眼风都未给柳月,朝着供使臣休息的殿宇而去。
柳月咬碎了一口银牙,面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她悄悄退了出来,一咬牙跟了过去。
这边封殇按着眉心,眼神有点模糊,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柳月这个蠢货,竟敢当众作出这等下三滥的事,他柳氏一族,在封殇眼中早成了一具枯骨。
封殇双手撑在桌子上,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粗喘着气。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额头因为忍耐青筋暴起,面色潮红,原本平静的眼里染上了欲色。
他来到内殿,就这铜盆里的冷水妄图平复一下燥热的情绪,反复几次之后,依然缓解不了那股冲动,他当即决定自行解决一下,门外传来宫人敲门的声音:“殿下可在?有一位叫柳月的小姐托小的传话,说她带着安宁公主去了一处偏殿,小公主一直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