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悠然与北渊一行人刚刚踏入城门的那一刻,阳光恰好穿透云层,洒在他们略显风尘仆仆却坚毅不拔的身影上,为这平静的小城添上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
小斯添福,那个机灵又眼尖的小厮,见状,眼睛一亮,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大新闻,立刻转身如离弦之箭般飞奔回县令府,心中那股子激动劲儿,让他连跑带跳,几乎要飞起来。
“少爷,少爷!”添福气喘吁吁地冲进顾文安的书房,一脸兴奋,“林悠然姑娘回来啦!而且,她还带了一连串的大汉,那阵仗,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他搜肠刮肚地想找合适的词来形容,最后憋出一句:“就像是押解着犯人回城的英雄!”
顾文安闻言,眉头微蹙,心中疑惑丛生。一连串的汉子?什么意思?!他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不解:“什么‘一连串的汉子’?详细说来听听。”
添福连忙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言语间充满了对北渊和林悠然此举的钦佩与不解:“就是林姑娘与北渊公子,他们不知怎的,竟然能制伏一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汉子,还把他们绑得结结实实的,那样子,就像是刚从山上抓来的土匪!”
顾文安听后,心中更是好奇加惊讶,连忙吩咐道:“走,我们去看看。”说着,他便与添福一同匆匆赶往衙门口。
到了衙门口,只见林悠然与北渊并肩而走,身后跟着一群被绳索捆绑、面露惧色的汉子,他们的出现瞬间吸引了周围百姓的注意,纷纷驻足围观,议论纷纷。顾文安快步上前,先让小斯添福速去通报县令,自己则直接迎向了林悠然和北渊。
“林姑娘,这…这是怎么回事?”顾文安望着眼前的景象,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林悠然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简要地解释道:“这些确实是逃到山上的土匪,昨日我遭遇不测,被他们绑架至山中。但幸运的是,我兄长北渊兄救了我,绑了这些土匪,将他们制服。今日,特地将他们押送至衙门,交由官府处置。”
顾文安听后,目光中满是关切道:“林姑娘被绑架啦,可有哪里受伤?”他那张俊脸微显紧张,眼眸温和地看着林悠然。
北渊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不动声色地又向前迈了一步,身体几乎成了林悠然与顾文安之间的一道屏障,那无声的守护之意不言而喻。
顾文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目光,心中暗自懊恼。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转而向林悠然和北渊发出诚挚的邀请:“二位请随我来。”林悠然和北渊随他进入县衙大堂,顾文安同时吩咐官差将那群土匪妥善看管起来。
而后堂内,县令顾子儒已经接收到小斯添福的报告,马上身着一袭庄重的官服,步伐稳健地踏入大堂,其威严之气不怒自威。他轻抚过那象征着权力与公正的惊堂木,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一切。
此时,顾文安,他的独子,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匆匆来到父亲身旁,附在耳边低语了几句,声音虽轻,却足以让顾子儒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得知眼前这位温婉的女子竟是儿子的救命恩人,且今日还亲自和兄长押送土匪前来,顾子儒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激与敬意。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顾子儒的声音沉稳有力,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跪在地上的林悠然与北渊身上。
林悠然,一袭素衣,清丽脱俗,她微微抬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回答道:“民女林悠然,昨日不幸遭土匪绑架,幸得兄长北渊英勇相救,今日特地将土匪押送至衙门,请大人明断。”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顾子儒闻言,心中暗自赞叹,随即又想起了近日收到的云中城那边的土匪追捕令,心中不禁暗喜:这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再次拍响惊堂木,命令道:“拉上土匪,一一审问!”话音刚落,训练有素的官差们迅速行动,将那些被绑成一串的土匪一一押上堂来,土匪们个个面如土色,胆战心惊。
在县令的威严逼问下,土匪们一一报上姓名,为首的豹子头更是满头大汗,颤抖着声音道出了他们的来历——原来,他们都是从云中城逃窜至此的亡命之徒。
顾子儒一一核对名单,确认无误后,再次拍响惊堂木,宣布将这群土匪押入大牢,择日发配边疆。
待土匪之事处理完毕,林悠然与北渊起身告退,县令顾子儒却私下里吩咐儿子顾文安,务必邀请林悠然与北渊二人至后堂一叙。
后堂之中,气氛温馨而又不失庄重,县令顾子儒已经坐于厅堂上,吩咐婢女备茶等着。
不多时,林悠然与北渊应邀而来,步入后堂大厅。林悠然身着朴素却难掩其清丽脱俗的气质,北渊则是一身简洁利落的装扮,两人并肩而立,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人物。县令见状,便笑脸相迎,脸上洋溢着温暖却不失威严。
这边,林悠然与北渊一行人刚刚踏入城门的那一刻,阳光恰好穿透云层,洒在他们略显风尘仆仆却坚毅不拔的身影上,为这平静的小城添上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