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着他们父女二人,心中已有了几分判断,他一拍惊堂木,道:“肃静!”
县令再次用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问道:“你们两个凶手,速速报上姓名,并详细交代清楚事情的经过?”
李大壮和赖水狗两人面色惨白地瘫倒在地上,手脚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他们满脸惊恐地说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不敢了,小人真的不敢了!”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绑架这位林悠然姑娘?谁指使你们做的?”县令一拍惊堂木,吓得两人浑身一抖。
“回大人话,小人名叫李大壮,他叫赖水狗,是前日傅大小姐带着婢女,找到了我们两个,承诺事成之后给我们俩五百两银子,让我们把这位姑娘……”李大壮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来,指着林悠然,“绑架到远远的地方卖掉,先付了一半银钱,事成之后,再付我们另一半银钱。”
“所以,昨天早上,我们就等在千星巷附近,终于等到了这位姑娘回家路上,我们趁着她不注意,就给她后脑勺一闷棍,她就晕倒了。然后我们绑了她手脚,放进马车,就往方都城的方向逃跑,昨晚夜宿破庙,后来被姑娘逃脱了,我们俩就成现在这样了!我口袋里还有傅大小姐她们给的二百五十两银钱。”
县令点点头,示意一旁的官差把银子呈上来。官差立刻上前,从李大壮的口袋里掏出了二百五十两银子,放在了县令面前。
县令听后再次一拍惊堂木,道:“还有其他人参与吗?”
李大壮赶紧点头道:“有的,大人。当时傅大小姐身边有个丫鬟,名叫春燕,她跟傅大小姐一起,跟我们说了这事,并将银子交给我们。”
就在此时,县令惊堂木猛地一拍,震得整个公堂都仿佛颤动了一下,他声色俱厉地说道:“被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还敢狡辩不成!”
傅丽花吓得浑身发抖,声音也跟着发颤:“民女冤枉啊,她们都是在造谣污蔑我……”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惊恐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傅金宝。而此刻的傅金宝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
县令再次用力一拍惊堂木,怒吼道:“被告不得再狡辩!来人呐,给我将这傅丽花重打二十大板,和从犯婢女春燕,一同关进大牢九个月,罚银一千两以补偿林悠然。
至于赖水狗和李大壮,各打三十大板,并关押进大牢三年。”
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众衙役立刻上前执行命令。
一时间,大堂内充斥着求饶声、哭喊声以及板子打在身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最后,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退堂!”
林悠然和北渊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他们对着县令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异口同声地说道:“民女林悠然叩谢青天大老爷。”
临走的时候,林悠然走到赖水狗和李大壮身边,给他们拔了脑后的银针,大概他们一两日能恢复吧。
身后的傅丽花已经被打得大喊大叫,一旁的傅金宝急的团团转,但是却不敢上前帮忙,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看到这一幕,林悠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意。这些人之前仗着自己的势力欺负别人,现在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她觉得这样的场景真是大快人心,心怀不轨的人,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傅丽花脸色一变,刚要开口,她爹傅金宝连忙道:“大人明鉴,小女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