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保镖如鹌鹑一样冷颤着低头。
迟昔望着他,男人从始至终没把眼神落在杨老爷子身上,从他此刻的态度可以看出来,她知道是昨晚杨老爷子举动把杨尘述越推越远。
他走到迟昔身边,低眸看着她从始至终从没有半点畏惧的脸,握住她的手。
看见他的这一动作,杨老爷子满脸不悦,“尘述,爷爷还在这,你想干什么?”
听见声音,杨尘述才抬眸看过去,冷淡且坚定,“爷爷,迟昔是我的选择,一辈子都不会动摇。”
“晚渔呢?她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
话音刚落,床边传来声音,“杨爷爷,我在这。”
众人随意声音看过去,就看见苏晚渔揉着酸痛的后脖颈慢慢坐起来。
一切显而易见,她被人打晕了。
杨老爷子锐利的眼神一眯,“你居然把晚渔打昏过去?你到底被这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药,一味的因为她忤逆爷爷,尘述,你最好看清楚,她只是踩着你往上爬?”
“我看的很清楚。”杨尘述冷沉的脸张口,音调不高却足以让房间所有人听清楚,“踩着我往上爬?先不说她愿不愿意,起码在我这永远心甘情愿做她的垫脚石。”
谁说利益和感情不可以共存,他偏让这两者共存,所有的一切在我这里都不及她一人。
周槿捂着嘴巴快要哭了出来,好感动,她生出来的儿子果然好样的。
迟昔垂下眸没说话,眼角却不受控制的红了,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他的坚定不移始终是自己。
床上拉着被子的苏晚渔嘴角泛起苦笑,早该知道不论昨晚能否发生什么,杨尘述的选择里从没有她。
杨老爷子沉着脸,冷厉愠怒,再又转眼看向苏晚渔那副萎靡的模样,而后又扫视过周槿,杨华盛,更是怒气上头,“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个迟昔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杨家这么多人向着。”
“她不需要有什么本事,只要她是迟昔就够了。”杨尘述漠然置之回答。
杨华盛担心老爷子的身体气出什么毛病,劝道:“父亲,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只要是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