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彻夜的酣畅淋漓的欢好,她累惨了,他餍足了,朦朦胧胧中,她好像听见一句沙哑的诱哄声在耳边响起,“乖,最后一次。”
这话她丝毫不信,因为昨夜不知听了几次,男人仿佛听不见她的低声啜泣,把她翻来覆去始终不停身下的动作。
凌乱的呻吟声中迟昔莫名想起前段时间习月和她分析的说这男人不行。
现在好了,男人身体力行的向她证明了,不是不行,是太行了……
……
时间来到上午十一点。
迟昔才幽幽转醒,准确来说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迷茫看着天花板,呆愣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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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只剩她,杨尘述没在,她睡得太沉,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就起来了。
她一手扶腰,慢慢坐起来,嘴里时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大床上一片凌乱,她都没眼看。
慢吞吞的衣服穿了十分钟才下床,下楼时也是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忍着不适。要不是太饿了,她一定能睡到晚上。
做这种事,怎么比让人打一顿还疼,腰酸背痛腿打颤,跟中风了似的。
迟昔抹了把脸,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面无表情的摇头叹息,嘀咕:“狗男人,提起裤子不认人,大清早的就不见了,我都被饿醒了也不知道给我拿吃的,过分,过分,太过分。”
当她绕过楼梯转角,手指还在后腰上揉着,一抬头就看见杨尘述神清气爽的从楼下走上来。
杨尘述看见她,步伐缓了下来,走到她跟前,瞥见她揉腰的动作,温声道:“怎么起来了?”
迟昔不冷不热瞥他,“饿……”
声音一出来是又软又哑,让人一听就知道她很虚弱。
她偏过头,余光睨着他,圆溜溜的眼中满满的控诉。然后,杨尘述薄唇轻扬,向前逼近两步,勾住她的腰,语气意味不明,“嗯,昨晚确实辛苦啦。”
迟昔耳朵红了,正要说话,余光看见他的脖子侧面,好像有几道红痕,“这是怎么回事?”
他顺着她的动作偏了下头,压下俊脸,低声戏谑,“怎么?自己做的事都忘记了?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