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
风锦瑞深呼吸缓了口气,埋怨的话还没出口就抬眼看见了穆雷满是淤伤血痕肿得有些变形的脸。
尽管穆雷一个劲的说自己已经好了,但她还是看不过眼。
指向给予了穆雷一些信息素,又听穆雷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这才明白过来那个赖在她门前撩闲不肯走的带牌官差讲话奇奇怪怪的原委。
雌性回车上去关门了,穆雷内疚的低着头惭愧的将身体缩成一团蹲在车轮边不言语。
他又一次搞砸了,不仅没让他的雌性吃上肉,还让雌性突然间急急忙忙的离开原本住得好好的客栈跟他连夜奔出来逃命。
他从昨晚就没来得及给雌性弄晚饭吃,让他的雌性颠簸了一夜连晕车呕吐都只能吐出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食物内容的酸水。
现在天亮了,他却望着四周莽莽荒原不知道该如何以及去哪里给他的雌性弄点吃的。
“来,先吃点东西吧。”
风锦瑞拿出切好的甜瓜下车来。
见穆雷埋头蹲在地上对她的招呼没反应,又绕到穆雷的另一侧给穆雷递甜瓜。
“哎呀,没事没事!别难过。反正咱们迟早是要去血域的,咱们不跟那群小人计较。实在是生气的话,等咱们去血域混好了再找机会报复。”
风锦瑞的推了推穆雷的肩膀。
“……对不起,是俺太没用了。”
自己让雌性落得这般境遇,雌性不但不怪他还拿着食物围着他像个可爱轻盈的鸟儿一般叽叽喳喳的安慰他,穆雷却愈发自觉没脸,将脑袋在自己臂弯里买的更深了。
“谁说没用嘛?我没说,谁说都不好使——来来来,吃饱了肚子再生气,快点!听话!”
风锦瑞啃着甜瓜推搡的穆雷。
她光是听着穆雷说昨天遇到是事情都觉得这雄性着实倒霉,逃家了这么些年居然还能在净土之滨这种地方碰到不善的老熟人。
穆雷慢吞吞的抬起头坐在地上,风锦瑞便顺势坐到了穆雷腿上将甜瓜塞给他。
“唉,只是可惜我的猫没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