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法·原木分身术!”就在舌头卷住莱拉的瞬间突然卷住了别的东西,莱拉发现法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了她的面前,“法尔!”狄瑞吉这么大的使徒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没品,只想临死捞一个,舌头卷住人就往回收。莱拉一把拽住法尔的手,“法尔,为什么!为什么……”法尔此刻深切体会到了狄瑞吉被撕开的感觉,“莱拉,放手,我死时候想留个全尸……帮……帮我……帮我找到芙洛拉!”
最后三个字一出来莱拉如遭雷击,手一松,眼睁睁看着法尔被狄瑞吉拉进时空裂缝,“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你这个最猥琐的人为我舍身……为什么你这个人渣……在人家心里留着不走……为什么你的遗言还是我……”莱拉颓然跪坐到地上,脑子一片空,仿佛植物人一般。
在场的人全都静静地不动,即使狄瑞吉的紫雾散尽,云层中射下阳光……
不知什么时候,玛丽,杰克,帕丽丝,罗莉安,阿盖尔兄弟,全都到了这里。“狄瑞吉被解决了?”帕丽丝头一个问,“打着打着刀疤鼠自己就和癫痫发作了似的倒地而亡了。”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自己遇到的情况也相同。巴恩第一个有了反应,把莱拉扶起来交给了玛丽,“是的,狄瑞吉被解决了,但我们付出了太大的代价……”说完一指木炭丰碑,“茂凯大叔……牺牲了……法尔……被吸进了时空裂缝……和狄瑞吉同归于尽了……”
这次更多的人陷入了沉默,杰克突然咆哮起来,“我不信,我不信!谁都会死!法尔会死我不信!那个家伙比谁都怕死,他还没把忍者流派的名头打出来!那家伙,那家伙……”杰克突然哽咽住了,再说不出一个字。玛丽用力地捏着他的肩膀,紧紧咬着嘴唇,眼泪在眼圈里直转,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也不信!”
看着他们的样子,阿盖尔等人都红了眼眶,帕丽丝和巴恩也心里发酸,不住地摇头。许久,巴恩才想起来自己是一路上带队的那个人,“大家,我们回去吧,带着胜利……和对逝者的记忆……”
“我不走……”莱拉突然说出了话,“我在这里等他。”巴恩叹了口气,“别犟了,你又准备等多久……”莱拉没有看巴恩一眼,只是死死地盯着时空裂缝消失的地方,“我是精灵,可以活一千年的精灵,我可以等很久,等到足够久……”
这次人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落泪,却也不好强拗她的脾气,巴恩招呼大家:“大家先走吧,让她静一静,等过一段时间再来劝她。”众人扭头准备离去,罗莉安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波动,急忙回过头来,“那是什么?”大家听到声音全都回过头来,连莱拉都抬起了双眼。
只见直射的阳光突然发生了扭曲,空气中出现了一条线,接着再次出现了时空裂缝。众人都被这奇异的景象惊呆了,连麦瑟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第二次看见时空裂缝。这次时空裂缝并没有产生吸力,只是不停地旋转,正当大家目不转睛的时候,就听着“哎呦”一声,从里面飞出个人来,正摔到莱拉身上。
莱拉一个没反应过来被扑倒在地,把身上的人推起来一看,“法尔?”就见摔出来的人正是法尔,身上的衣服也缝补过,烫伤也好了,就是脑袋后面老大一个包,整个人昏迷不醒。莱拉看是法尔不由得欣喜若狂,也不管是不是昏迷了,摸了摸还热乎着,又把他紧紧抱住。
许久许久,莱拉终于冷静下来,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半天才反应过来法尔摔过来的时候手刚好落在自己胸口,这半天了都没撒开,周围还围了一圈观众。瞬间洁白发光的脸就变得通红,推起法尔一耳光,扇出去五六米远,“人渣!”
法尔挨了这一下才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我,我回来了?这次没又过十年吧?”
…………
别转了……别转了……我要吐了……
我被狄瑞吉拉进了时空裂缝,更像是被拉进了一台洗衣机里,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旋转。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感觉自己被离心力甩了出来,扔到了地面上。虽然世界不再转了,我却觉得自己还没停下来,终究没忍住,还是吐了个昏天暗地。
又过了许久,我终于缓了过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咳咳咳咳咳,你居然还没死。”我听着声音才发现狄瑞吉也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它只剩下了半个身子,就像是被点燃的香烟,一点点化为飞灰。
“行了,没死也差不多,这什么地方?”我环顾着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地面都是六边形的晶体铺就,环境有些熟悉,总觉得自己来过类似的地方。“梅米特?”我试着喊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在不远的墙上开了一个小门。
我蹒跚着向小门走去,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向狄瑞吉问道:“你为什么复活了皮特和阿嘉璐?”狄瑞吉正在安静地等待着生命流逝殆尽,很不耐烦我的打扰,“哪有为什么,就是需要手下,挑了两个呗!”我并没有满意这个答案,“正好挑中两个冤沉四海,苦大仇深的?没那么简单吧?”“桀桀桀桀……”狄瑞吉发出渗人的声音,“看在你是和我死在一起的,多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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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诞生于一个满是病毒的星球,我的身体由疾病和瘟疫塑造。一开始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有什么,直到一个机缘巧合的机会我到达了泰拉星。从我踏上泰拉土地的那一刻,树木开始枯萎,鲜花开始凋零,泰拉星开始流行各种瘟疫。”
“我从那一刻起就明白了,我这一生注定寂寞。病毒是一种诅咒,即赐予了我无尽的生命,也让我陷入无尽的孤独。虽然被奉为使徒,但没有人愿意接近我,我也不愿意接近别人,就只是静静地待在自己的领地——博隆克斯北部思考人生。”
“我每天注视着荒凉的天空和大地,并不是因为
巴恩闭眼等死,却被人撞开救了下来,赶紧睁开眼一看,救自己的竟然是莱拉。莱拉冷冷地看着他惊讶的样子,“欠帝国的命,我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