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奇诺在他找上门为蝶安奈拉求一枚邪眼时,她少见的严词拒绝了自己的请求,直到他保证有手段并演示能尽量减弱邪眼对身体的危害后才勉强松口。
“都怪我不够聪明勤奋。”蝶安奈拉攥住那枚邪眼。“还师父费心。”
“你比我见过的大多数人都勤奋的多,也聪颖的多。”若木摇了摇头,“在到达枫丹后,我会单独行动,所以有些担心你,今天正巧仆人大人让我把邪眼交给你,她这个当父亲的有点表示,我怎么能没有。”
在船上的这几天,若木尽量不在蝶安奈拉面前称呼阿蕾奇诺为父亲,因为感觉辈分特别奇怪的样子。
他站起身,将手搭在蝶安奈拉的肩上,“记住这个感觉,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只能教一遍。”
说着,他肩上的邪眼微微闪过一丝光芒,蝶安奈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随后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师父……这是?”
蝶安奈拉趴在桌子上缓了许久,才有重新开口的力气,面色上已经缓过来些许,只是唇上仍没有丝毫的血色。
“你在第九连队也算待过一段时间了,也知道过度的使用邪眼会有什么下场吧?”
若木见蝶安奈拉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刚刚让你承受的,是本该由我承受的动用邪眼所要付的代价。”
这也是他某次折腾邪眼时的意外发现,邪眼侵蚀生命力的副作用对他无效,但他却能在每次动用邪眼时感受到那股抽取他生命力未遂时的波动。
那时候他就在构思,如果能将这股波动导入到敌人身上,来上一手祸水东引,让敌人承受本该由邪眼主人承受的代价,战斗时是否会轻松一些。
有了构思后的那段日子,他没少拿碰到的流寇练手,渐渐摸出了些门道。
与本该由邪眼使用者付出的代价不同,由于是外力强行导入,所以这个过程是可逆的,但想要解除却不简单,需要服用大量补充气血的药材。
在战斗中,一瞬间的破绽已经足够致命,更别提长久的虚弱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对使用者来说,由于这股波动是需要自身作为引导,仍旧会被邪眼侵蚀,不过至少和之前的单方面亏损不同,有了共同的承担者,好歹能来个伤敌一千自损二百,但仍然要少用。”
若木又指了指那些他带来的药材,“已经经过加工了,泡水服用就好,我其实不太会教人,对于这招想了半天,与寻常招式不同,也只能让你亲身感受后才敢说能教会你。”
他拿出包药粉为蝶安奈拉冲了一杯,见到她喝完才起身,“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等恢复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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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安奈拉点了点头,虽然若木阻止,仍旧不顾他的反对起身将他送出了门。
……
若木回到属于他的房间后,躺在床上,被海浪摇的昏昏欲睡,最终没有抵抗住睡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