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依不会喝酒,小酌果酒。
至于白秋秋,她跃跃欲试想试试。
“你吃菜。”白婉按住她贪吃的魔爪。
白秋秋撇嘴。
什么嘛,你们欺负小孩。
酒过三巡,连喝果酒的周芷依都醉了。
白秋秋趁机离开包厢,去找江墨。
她觉得今天的庆功宴,一个人都不能少。
“奇怪,我明明看见大哥哥往这个方向走,人呢?”
白秋秋脑袋里有个明确的方向,但是七拐八拐始终找不到路。
好在她从街尾找到江墨的身影,见他正对墙角一个花纹出神。
“漂亮哥哥,你在看什么?”
白秋秋好奇地靠近,结果被江墨用身体挡住,她只来得及看见,那是酷似莲花形状的图案。
“没什么。”江墨方才通过图案联想到别的的东西,想的太出神,完全没觉察白秋秋的靠近。
是他大意。
她应该没看见吧?
江墨尝试转移话题,“你不是在酒楼里庆祝吗,怎么独自跑出来?”
“因为想哥哥,想找你说说话。”
白秋秋被江墨带着往回走,她扭头好奇的张望印记,被江墨两手掰过脑袋。
“找我说什么?”
白秋秋遗憾的收回视线,“哥哥,明明你今天也有出力,为什么不一起去庆祝呢?”
“不喜欢,不想去。”江墨本来性子就孤僻。
“哥哥你出了力,理应被人感谢,热闹的气氛大家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江墨把白秋秋带着走了很远一段距离,远到再也看不见那面画过印记的墙。
他望向白秋秋,“你有没有想过,我一开始根本不愿意你费劲去报官?”
在他心里,与其费劲报官,不如他自己动手除掉张达更加痛快。
他也不喜欢去找什么证据佐证,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是非对错,无需任何证明。
人若犯我,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