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尽管觉得不可能,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很般配。
杨戚脸色更差了,“哪里般配?这种话随便乱说不怕传出去拔了舌头!”
杨戚平日里在翰林院名声极好,大家提起他的印象都是儒雅随和,是位性格温良好相处的人,结果他今天一而再再而三拆台,是个人都受不了。
“杨戚,你今天吃炮仗了吗?”
“大家相约同行是为了开心,你怎不懂礼数?”
杨戚后知后觉自己反应太大,惹同僚心中不快。
“抱歉,在下今天身体不适失言,没有注意用词,本意是想提起大家周围人多口杂,担心传进有心之人耳中。”
杨戚作揖,“不如我做东,请大家天香楼用晚膳作用赔罪。”
天香楼是京城最贵的酒楼,大家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不会揪着一件事不放。
“你是好心,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杨戚很想找到机会,单独和白婉说话。
想问问她是不是没收到自己之前给她送的信,否则方才明明看到他,为何不来跟自己打招呼?
如果白婉能来的话,杨戚再顺势介绍一番,同僚们一定能对自己另眼相看。
他也不至于赔了天香楼一顿饭。
可惜没有如果,杨戚在离开前也没找到和白婉单独相处的机会。
白婉今天太忙了,还有霍驰在身边,品级比杨戚高的人都过不去,别说杨戚了。
杨戚唯有带着满腔遗憾和不甘,离开白氏医馆。
因为有心事,他晚膳多喝了两口酒,被送回府的时候已经醉了。
小厮扶他回房的时候,路上遇到杨婆婆。
杨婆婆看到醉酒的儿子,心都碎了。
“今天是不是又是因为应酬,喝多了酒?”
杨婆婆看到儿子醉酒难受,就会怪这怪那,怪完柳嫣怪白婉。
“厨房怎么还不把醒酒汤拿来,一群废物,柳嫣到底没有白婉会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