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儿，裴望渝终于忍不住扶额笑了起来，拿出手机给程京南发了条信息，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本就是不想打扰他开车才发短信，然刚一发出，程京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裴望渝，谢谢这种话不落实到行动上，我很难理解十分的标准我能得几分。”

裴望渝的喂还没出口，那头的程京南上来就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应该有十一分吧。”

裴望渝也笑着跟他开起了玩笑。

看不到程京南的样子，但从他的语气里可以想象，他唇角朝上扬了几公分，“十分的标准，你从哪儿偷了一分给我？”

“不是偷的。”裴望渝看着闪烁的星星灯，眉眼间是难得一见的柔和，“是星星送来的。”

程京南笑出了声，“那星星还真是小气，也不说多送点。”

裴望渝走到窗边，伸手摸了摸灯，“你不能只看数量，有时候质量比数量更重要。”

程京南当即心花怒放，“行吧，一分就一分，质量达标了就行。”

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平白无故的讨好善对，无论嘴上说的再无私，归根结底，心里还是会有自己的小目的。

或情感，或利益。

程京南对裴望渝好，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