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苏成功笑容可掬，"小林果然稳重。"

走出玉兰轩，苏晓月追了上来："林默，对不起，我不知道爸爸......"

"不用道歉。"林默轻声说，"这是一场很有意思的博弈。"

回到公司，林默立即召集核心团队。当他说明情况后，张明第一个跳起来："这不是明摆着要控制我们吗？"

"冷静。"林默说，"苏总的提议，反而给了我们机会。"

陈芸若有所思："你是说，可以利用这个局势？"

"没错。"林默调出一份文件，"你们看这个时间表。"

文件显示，公司的量子专利即将进入实质审查阶段。一旦获得授权，价值将暴涨十倍。

"所以......"张明恍然大悟，"现在谈判反而对我们不利！"

"但我们不能直接拒绝。"林默说，"要让对手觉得有戏，这样他们才会按照我们设计的节奏来。"

很快，一个周密的计划制定出来。公司表面上积极响应谈判，暗地里加快专利审查进度。

与此同时，林默让法务部起草了一份特殊的合作协议。协议中设置了多重触发条件，看似给足对方诚意，实则处处是坑。

"这份协议，"法务总监看完后赞叹，"简直是艺术品啊！"

第二天，林默约苏成功在金辉大厦见面。他带去了那份协议，却故意露出几个"漏洞"。

"这个条款......"苏成功的法务团队很快发现了机会，"是不是太宽松了？"

"是吗？"林默装作为难，"那您看着改吧。"

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苏成功显然以为抓住了主动权，不断加码条件。而林默则是有条件就接受，显得特别好说话。

"小林果然通情达理。"散会时，苏成功非常满意。

回到办公室，林默收到了专利局的通知：量子计算专利已经通过初审，即将公示。

"时机差不多了。"他对团队说，"准备执行第二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