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塞恩湖畔的清晨,雾气缭绕。林默站在那座维多利亚式别墅前,看着斑驳的墙壁和爬满藤蔓的窗棂。

"所有权人是个空壳公司。"苏晓月查看资料,"注册在列支敦士登,背后是层层代持。"

"有意思的是这个。"李明远指着大门上的铜牌。那是一个古老的徽记,图案是交错的三角形。

"这徽记......"林默仔细端详,"和实验室里的某个标记很像。"

正说着,手机突然震动。是陈芸发来的紧急消息："林总,金融市场出现大规模异动。有人在利用高频交易系统狙击联盟相关的股票。"

"损失多大?"

"仅一小时,市值已经蒸发超过800亿美元。而且......"陈芸顿了顿,"那些交易指令的模式很特别。"

"怎么特别?"

"它们遵循某种复杂的数学模型。就像是被精心设计的乐章,每一个交易都恰到好好地打击着市场的薄弱点。"

林默眯起眼睛："这让你想起什么了吗?"

"是的。"陈芸说,"这个模式和我们在数据中心发现的入侵算法极其相似。"

"所以是同一伙人。"苏晓月说,"他们不只要技术资料,还想搞垮联盟的金融根基。"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管家站在门口。

"我们等您很久了。"老人用德语说,"请进吧。"

穿过布满灰尘的走廊,众人来到一间宽敞的书房。墙上挂满了泛黄的照片,都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的场景。

"这里曾经是个研究所。"管家说,"专门研究能量转换理论。而且......"他看了眼林默,"和您的项目主管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