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姨娘生下了白慕晨后便慢慢地把分散出去的权利收拢,许秋雁失去了权利之后右边后悔了一个身份低贱的侍妾,之前因为她手中权利而对她谄媚的下人们变换回了以前对她和她一双儿女冷眼相对的态度。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许秋雁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心中便盘算着要把掌家的权利和钱姨娘那丰厚的嫁妆全部夺过来。
于是许秋雁便像以前讨好花音佳那般端着一副姐妹情深的面孔偷偷地在钱姨娘的吃食中下了慢性毒药。
终于,三年之后毒素侵入经脉肺腑,钱姨娘在一夜之间暴病而亡。
许秋雁在白烨磊面前痛哭流涕,好像死去的钱姨娘就是自己的亲姐妹一般。即便是如此,许秋雁还不忘强调自己与钱姨娘情同姐妹,一直在跟着钱姨娘学管家。
白烨磊知道不能没有人掌家,便只能将权利给了许秋雁,并且破格将她抬为姨娘。
白烨磊一直忘不了花音佳,任由许秋雁软磨硬泡也不肯让她当正妻。白烨磊也歇了再续弦的心思,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工作与自己的孩子身上。
许秋雁知道自己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了,便安分起来装作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只是许秋雁担心白烨磊把对花音佳的感情转移到施姨娘身上,又怕府中的女眷死的只剩她一人招人怀疑。
于是许秋雁便端着一碗到施姨娘居住的佛堂让她喝下,施姨娘本就打算余生青灯相伴,自己便端起红花一饮而尽,此事也没有跟白烨磊提起过。
许秋雁见施姨娘是真没有那种心思,自己便是府中唯一的女主人,所以就歇了对付施姨娘的心思。
只是许秋雁拿着钱姨娘的印信去接管钱姨娘的产业时,那些掌柜和管事却都不认她,还说只有钱家血脉才有资格接管钱家的产业。
许秋雁气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拿当时还三岁的白慕晨出气。许秋雁克扣白慕晨应有的份例,让他获得连下人都不如。
光是这样许秋雁觉得还不够,她还教唆府中的小厮婆子们去欺负白慕晨。
白慕晨虽然年纪小,但是他感受得到所有人的恶意,他的性子也日渐变得孤僻,不再与任何人说话,还多次顶撞来关心他的白烨磊,让父子关系跌到冰点。
白烨磊虽然不喜钱姨娘,但白慕晨始终是自己的骨血,只是见白慕晨一副刺猬模样只好吩咐许秋雁多关照一些,自己便不再主动去找白慕晨。
听完了所有故事,白澜若早已气的浑身发抖。
白澜若只觉得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发白,耳边传来沙沙的耳鸣。她感到一阵窒息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气。
白澜若感觉十分气愤,心中的气血翻涌。自己那未见过面的母亲竟然是许秋雁害死的,原本她也是可以在母亲怀抱中长大成人感受母亲的爱,而不是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澜若压抑不住心口喷礡而出的怒意,嘶吼道:
“毒妇!满手鲜血的毒妇!”
骂完许秋雁白澜若却感觉那窒息的感觉越发强烈,喉中涌上一股腥甜。
噗——
白澜若吐出一口鲜血,身体前倾从藤椅上一头栽倒在地。
钱姨娘生下了白慕晨后便慢慢地把分散出去的权利收拢,许秋雁失去了权利之后右边后悔了一个身份低贱的侍妾,之前因为她手中权利而对她谄媚的下人们变换回了以前对她和她一双儿女冷眼相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