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两个戴着面纱的少女手挽手地走在热闹的市井街道上,走到一处茶楼外靠着墙歇脚。
蓝衣少女捶了捶腿转头对一旁的白衣少女故作神秘地说道:
“欸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太子娶的那个侍妾可是个有手段的。我在宫里做事的亲戚说那是右相府的庶出小姐给太子殿下下了那种药,后来给人撞破了太子才不得不娶了她。”
那白衣少女故作惊讶,惊呼一声道:
“啊?右相府的庶小姐?我之前跟我娘去右相府参加过宴会,那庶小姐的姨娘好像是叫许秋雁,那个姨娘听说是那种地方出来的,果然有其母就有其女啊!”
此时路口转角处的胡同口倚坐在地上的一个流浪汉听到许秋雁三个字耳朵都竖了起来,聚精会神地听着。
站在街道对面挑拣摊贩货物的的黑衣少女见状朝说话的二人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蓝衣少女装作思考了一会后惊呼出声:
“啊!我想起来了,我母亲以前跟我说过一个传言。这十六年前有个小有名气的花魁娘子抱着一个孩子去叫当时还是个小状元郎的右相的门,说跟右相有一夜还生了个儿子,这花魁娘子就叫许秋雁。”
那白衣少女闻言立刻拍手附和道:
“那就对上了呀!那右相府的庶出少爷不就正好十六岁了,那姨娘刚好也叫许秋雁,这世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看这事啊八成就是真的。”
那蓝衣少女拍着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地道:
“这对母女心计可真深沉,一个爬上了当朝状元的床,一个爬上了太子的床当真是有手段。”
白衣少女扫视了一眼四周,拉着蓝衣少女的手低声说道:
“好啦不要再说了,这高门大院里的事情我们少议论以免惹祸上身。”
那蓝衣少女闻言点了点头,面纱之下红唇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说道:
“好好好,我逛的累了,我们回府去吧。”
说着二人便离开了这个地方,而街道对面的黑衣少女也放下了手中的泥人远远地跟在二人身后。
听到脚步声离开,坐在胡同里的流浪汉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双眼翻涌着强烈的恨意,骂道:
“许秋雁这个臭婊子,怪不得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是攀了高枝了当了姨娘了!把我害成这样你也别想好过!”
骂完那流浪汉跌跌撞撞地便走出胡同见人就拉着问右相府在哪里,路人见一个邋里邋遢的流浪汉拉扯自己纷纷甩开手避而远之。
黑衣少女耳朵一动听到身后的动静加快了脚步跟上前方的两名少女,在蓝衣少女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小姐,鱼儿上钩了。”
那蓝衣少女闻言勾起一抹浅笑,双颊凹陷露出浅浅的梨涡,面纱之下正是白澜若的容颜。而一旁的白衣少女也摘下了面纱,正是弦思。而黑衣的少女不必说,自然是凌若了。
白澜若语气有几分愉悦,轻声对凌若说道:
“最近多关注着点菡萏院那边的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通知我。”
凌若颔首,低声道:
“属下遵命。”
说完,白澜若与弦思上了停靠在远处的一辆低调马车,凌若赶着马车朝右相府驶去。
一日,两个戴着面纱的少女手挽手地走在热闹的市井街道上,走到一处茶楼外靠着墙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