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睥睨着匍匐在地上的林升就像看一只蝼蚁,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直接将林家连根拔除,但是他早就已经在做准备了,明帝脸上露出一抹凉薄的冷笑转头问白烨磊:
“右相你怎么看?可否觉得朕给的惩罚太过重了?”
白烨磊当然不会觉得惩罚重,连忙磕头谢恩。明帝挥了挥手便有两个御前侍卫上前架着沈澈幕就要将人拉去行刑,沈澈幕挥手将二人推开冷冷地说道:
“放开本殿,本殿自己会走。”
沈澈幕好歹也是个皇子,他都这么说了那两个御前侍卫也没有过多为难而是一左一右地跟在沈澈幕身边走出朝堂。
此事解决明帝挥了挥手让朝臣全部退下,下朝之后相熟的朝臣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前往自己工作的地方办公,而他们无一不在谈论沈澈幕的事情,脚步也放得很慢。
但是预想中的叫喊声没有传来,沈澈幕在被打板子的时候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双眼赤红硬是没有吭一声,而景仁宫和钟粹宫却是两幅不一样的画面。
在皇上身边的太监主管李忠全来到景仁宫的时候皇后还一脸热络地上前来迎,但是在皇后知道李忠全来的目的的时候皇后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李忠全自是个人精,而且知道这宫中风云变幻,短暂的失势并不代表着什么,而这样的人也是不能轻易吃罪的。
李忠全将皇后从地上扶起来安慰了几句才拿着凤印去往钟粹宫。皇贵妃喜得凤印高兴地赏了李忠全好些东西,李忠全照单全收。
也不怪皇贵妃这么高兴,这可是皇后在位二十年来第一次被夺去管理后宫之权,而这么一张大饼就砸在了皇贵妃头上这让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沈澈幕是被抬着送回七皇子府的,白凝雪听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白凝雪见沈澈幕被打得血肉模糊当场就哭得涕泪横流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澈幕现在是身体在受罪情绪也十分不好并不想应付白凝雪索性黑着一张脸一个字都不说,白凝雪却只以为沈澈幕是因为身上受了重伤没有力气再说话,于是立刻端着女主人的架子对丫鬟、小厮吩咐道:
“你们是吃干饭的吗?快去请府医来看看啊,去个人拿着殿下的牌子进宫去请太医来,快!”
白凝雪扯着嗓子吩咐着,白凝雪虽然只是侍妾但是好歹也有个孩子傍身倒也有人照她的话去做了,很快沈澈幕便被抬到了房间里让府医处理伤口。
今早就到七皇子府的五个信使已经等了许久了,见府上闹哄哄的便随便拉了一个人问道:
“是殿下回来了吗?”
那被拉住的小厮面如菜色,心想回来是回来了,但是情况却不是特别好就是了。那小厮只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就当他抬腿想走的时候却被信使死死拉住,信使继续说道:
“殿下现在在哪?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殿下。”
那小厮不想去触沈澈幕的霉头,于是好心地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五个人见状也没有多说而是一起顺着小厮指的方向去找沈澈幕。
沈澈幕所在的房间门前还有人驻守,五个信使纷纷解释自己的来意让守卫通报一声,房间里的沈澈幕听到是庄子出了问题立刻就重视了起来,但是他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坐起来听信使汇报了只能趴在床上将人都喊了进来。
五个信使进入到房间时便跪在沈澈幕的床前抖如筛糠地说道:
“殿下不好了,教头死了、教头又死了。”
报信的人受了惊吓说的话也颠三倒四的,沈澈幕听到教头死了的时候一颗心就沉了下来,这是第二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而上一次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调查出个结果来,除了当时放人进庄子的目击者之外再也查不到任何线索
经过对比五个教头的受害时间,和一样的死状和杀人手法,沈澈幕推测这是一人所为,于是便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一次同样也是上次的不知名女子做的,沈澈幕问道:
“那教头可是脖子处切割伤口十分平整头颅不知去向?”
闻言那报信的人都愣了一瞬,很快就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最后还是其中最胆大的人回道:
“不是的,是如同野兽撕裂一般肢体残缺,但是庄子上巡逻十分严密根本不可能会有野兽闯入却没有任何人发现,而且肢体都能拼凑完整没有被野兽啃食的可能。”
明帝睥睨着匍匐在地上的林升就像看一只蝼蚁,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直接将林家连根拔除,但是他早就已经在做准备了,明帝脸上露出一抹凉薄的冷笑转头问白烨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