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这种觉悟很不错,我可以寻人来教你武功,但是学武可是很辛苦的,你能坚持吗?”
白慕晨闻言双手环抱在胸前昂着头一脸坚定地说道:
“我当然能坚持!等我学会了武功谁也不能伤害我姐姐。”
沈月白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于是吩咐云川道:
“你回头去安排一下,从明天开始给白小少爷增加一门武学的科目。”
云川闻言立马点头应是,随后沈月白望着紧闭的房门对白慕晨说道: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回去守着你姐姐吧。”
白慕晨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推门进了房间,只是关门的动作却放得很轻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沈月白在看过白澜若之后才转身去了书房,在沈月白拿起桌上的口供开始查看的时候云川便在一旁解释道:
“手底下的人说这三个刺客都还没开始动刑就全都招认了,但是他们说的有理有据符合逻辑,而且三人的口供也没有任何出入,所以我先让他们按照这种说法先画了押。”
沈月白看完口供的内容之后揉着太阳穴陷入了沉思,白澜若一连好几天都去感业寺他是知道的,但是感业寺上来往的行人不少而且很多都是达官贵人的家眷,沈月白便以为刺客不会如此丧心病狂地选择在这条路上动手,但是却忽略了产生的变数。
沈月白梳理了整件事的脉络觉得白澜若在半路上遇到的那个老妪十分可疑,如果不是她将白澜若支走到了那么偏僻的地方说不定就不会遇到刺客。
想到这里沈月白便吩咐云川暗地里去调查这个老妪,同时将口供和那三个活口一并送去大理寺,云川闻言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份口供得来的太过轻松恐怕事情真相并没有那么简单,难道不再审问一下吗?”
沈月白摆了摆手,语气冷淡地说道:
“如果是你安排刺杀你会留下证据吗?我在明敌在暗,想要查明幕后真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被培养成刺客的人嘴巴自然是很严的,他们能说是沈澈幕派他们来的显然也只是和在益州遇到的那批刺客是同一伙人,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祸水东引罢了。再说了,如果严刑拷打还有屈打成招之嫌,倒不如原封不动地把人送去大理寺,之后不管是这份口供被不被采用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该着急的应该是沈澈幕才对。”
说完沈月白抬眸望向云川随后又摇了摇头似是自言自语般低声说道:
“唉,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这些已经不是你能理解的范畴了。”
云川闻言脸色又青又白,他怀疑沈月白在看不起自己而且他似乎有证据,但是云川也不敢和沈月白顶嘴只能憋着一口气。
沈月白看着还站在原地不动云川皱了皱眉冷声说道: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办事?”
云川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拿起桌上的口供脚步飞快地离开了书房只留下一句: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办。”
说完云川便通过暗道将三名人质转移到太子府,再把人光明正大地从太子府送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在看到云川的时候脸都白了,最近他手里可有不少棘手的案子,而这些案子都是和沈月白有关的,在看到云川这个熟面孔之后大理寺卿的心就是咯噔一下,在听云川说完此行的来意之后大理寺卿的脑瓜子嗡嗡的。
虽然这次的人是刺杀白澜若的,但是也不难理解,刺杀沈月白两次都铩羽而归,转移目标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白澜若是链接沈月白和白烨磊甚至是镇国公府的纽带,如果白澜若死了沈月白不但会失去助力甚至会和白烨磊以及镇国公府反目成仇,这样的 结果和杀掉沈月白也没有分别。
先前刺杀沈月白的人虽然有和沈澈幕通信的证据,但是沈澈幕那边一口咬定这是诬陷,然而从其他方面又追查不到线索,这件事双方各执一词,而这次刺杀的矛头又指向了沈澈幕,大理寺卿只觉得一阵头大,但是皇命难为他也只能接下这烫手山芋了。
沈月白闻言伸头想要揉揉白慕晨的小脑袋可是手掌还未触碰到白慕晨的时候便被他一掌拍开,沈月白也不气恼而是语气平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