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半个时辰,府医终于把催产药给煎好了,但是想到白凝雪那近乎疯魔的样子府医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于是他也不敢亲自去送药了而是随意叫了一个正在翻晒药材的丫鬟让她把药送到雪院去。
府医派来的丫鬟走进雪院中正要往白凝雪的房间走去,此时守在门外的丫鬟见状拦下了她问道:
“这是给凝雪姑娘的保胎药吧?”
那送药的丫鬟闻言点了点头,白凝雪的丫鬟便从她的手中接过了汤药说道:
“把药给我就行,你回去吧。”
那送药的丫鬟不疑有他手上的药被接过去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雪院,而白凝雪的丫鬟连忙按照白凝雪的吩咐趁热将汤药倒进了炖盅盖紧了盖子放进食盒中,然后提着食盒敲了敲门走进了白凝雪的房间对白凝雪说道:
“凝雪姑娘,保胎药已经按您的吩咐装好了。”
说完丫鬟十分紧张地站在原地等候白凝雪的吩咐,白凝雪又喊来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地扶着自己站起来表情阴鸷地说道:
“带上东西与我一同出府。”
说完一行人便上了提前准备好的马车出了府,白凝雪自命清高从来都不愿意和丫鬟同乘一辆马车,是以她自己在马车内坐着而马车两边各跟着两个丫鬟,因此马车行进的速度并不快。白凝雪的身体现在十分虚弱,马车虽然行驶得慢但好在并不颠簸,所以白凝雪不至于在路途中受罪。
白凝雪已经记不得她有多长时间没有回到右相府了,但是曾经在右相府的种种还深深地烙印在白凝雪的脑海中,只是这个她从小生活成长的地方再也不是她的家了,现在的右相府甚至都没有她的家人了。
一想到这些白凝雪就恨得全身发抖,虽然她很久没有回右相府,但在右相府生活了十五年白凝雪对到右相府的道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白凝雪计算着时间在半道上让车夫停车,随后让拿着食盒的丫鬟将汤药送进马车。
此时催产药已经变得温热并不烫口,白凝雪端着汤盅直接将黝黑发苦的催产药一饮而尽,尽管舌头都被苦的麻了但还是面不改色地说道:
“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拾好,继续上路。”
话音刚落丫鬟连忙盖好汤盅的盖子放回食盒里提着食盒回到原位跟着马车往右相府走去,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马车在右相府的门口停了下来。
马车停稳之后白凝雪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被扶着走到了右相府朱红色的大门前。护院们见来人是白凝雪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下人们知道的事情并不详细,但是右相府所有人都知道的是白凝雪抢了白澜若
过了小半个时辰,府医终于把催产药给煎好了,但是想到白凝雪那近乎疯魔的样子府医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于是他也不敢亲自去送药了而是随意叫了一个正在翻晒药材的丫鬟让她把药送到雪院去。